“微臣在一次追擊蠻族的時候受了傷,膝蓋每每彎曲都劇痛萬分,懇請皇上能給微臣見君不必行禮的特權,微臣叩謝皇上!” 說罷\u0027汐蘊\u0027就艱難的要下跪。 靖和帝目光深沉的看著\u0027汐蘊\u0027,對於\u0027汐蘊\u0027下跪的動作沒有任何的反應,就在\u0027汐蘊\u0027的膝蓋碰到地上之際,靖和帝終於動了。 他虛扶了一把\u0027汐蘊\u0027,“哈哈哈,愛卿為我雲國鞠躬盡瘁,不過是一區區裡免了又如何,朕準了。” 陳震海也鬆了一口氣,天知道在他聽見這臭丫頭膽大包天的對皇上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他的心都快跳出來了,幸好皇上沒有追究。 ............. 靖和帝低沉地坐在尚書房內,他的面前堆滿了奏章, 往日裡對他心影萬分的奏章此時卻絲毫提不起他任何興趣。 他招來高興,淡淡出聲詢問道:“今日那名女子你可瞧出些什麼?” 高興冷不丁的就聽到自家主子問的這句話,他的心頓時忐忑了起來,莫不是那名女子有古怪? 他今日去迎鎮國公等人時那名女子也在其中,但他也就多看了兩眼見無異樣並沒有仔細觀察,可皇上剛那麼一說那名女子還真的有點不太對勁。 他斟酌一番之後忐忑試探性的開口:“奴才也覺得那名女子有些許怪異,可奴才就是說不上來。” 說實話,高興也沒覺得那名女子哪怪了,畢竟他也就多看人家這麼個兩眼的誰知道人家是牛是馬。 靖和帝似乎對高興的這一番話很是不滿意,皺著眉頭說道:“你不覺得她長的很像益安王嗎?” 高興聞言一震,仔細回憶一番那女子還真的很像益安王,但他為何一開始就沒注意到呢? 真是怪哉! 靖和帝背靠龍椅閉目思索片刻突然喊道:“隱三!” 高興只覺得一陣風從身邊掠過,大殿中央突然出現一名身著夜行衣單膝跪地的蒙面男子。 “屬下在!” 靖和帝眼皮子都不抬一下的說道:“去查,朕要知道事情的全部,去吧!” 隱三行了個禮之後使用輕功離開了大殿。 這邊汐蘊謝絕了陳震海的邀請去住驛站去了,靖和帝給的府邸還沒有收拾出來,她現在住進去典型的就是吃灰塵,你為什麼不去鎮國公府,兩個字:麻煩! 還是一個人住驛站方便,自由自在的。 汐蘊騎著驢悠哉悠哉的走在大街上感受著京城的繁華盛景,小販的叫賣聲不絕於耳,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不出意外的話,意外出現了。 汐蘊騎在驢上面無表情的看著地上指著她的人。 真是晦氣!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汐蘊原本慢悠悠的騎著小毛驢走著,誰知前面一油膩壯漢突然倒在了距離她四米遠的地方。 她還未做任何反應,穿著一身素白的衣服跟死了爹孃似的女子就衝到了她面前,淚眼婆娑的指著她,說什麼她殘忍,冷酷,無情,就像現在這樣。 “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呢?你把人家撞倒了難道不應該賠禮道歉嗎?他家裡面還有父母,妻兒等著他回家呢,現在你把他撞的昏迷不醒,他的家裡人又該怎麼辦?” 白灣灣眼睛裡蓄著淚長擋在小毛驢的面前仰著頭看著汐蘊,\u0027一臉的我很堅強,雖然我也很害怕但是我不會讓你傷害他的\u0027樣子。 沒錯,擋在汐蘊面前的晦氣玩意兒就是白灣灣,一上來就瞎幾把亂說的傻叉玩意兒。 她就這麼定定的盯著白灣灣,看著她說,準確來說是盯著白灣灣腦子裡的那個發著微弱光的光團。 白灣灣發現她說了那麼久面前這人根本沒搭理她,她面上閃過一陣惱怒很快又消失不見,換上了一副嬌怒的表情。 跟在白灣灣身邊的護·智障·花使者不樂意,謝榮不允許自己心儀的人因別人而生氣,看見白灣灣一生氣,他腦子什麼的都沒了。 謝榮指著汐蘊怒罵道:“你個沒爹生沒娘養的小賤人,灣灣跟你說了那麼多話,你難道就一點都沒有愧疚嗎?” 汐蘊:“→_→..............” 她要是沒記錯的話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