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兵看了一眼坐在中間的昭陽公主,發現對方正用帶著好戲的眼神看著他們,就明白了過來。 看來昭陽公主是連長公主的情分都不顧了,應要高巍滄行這個禮了! “巍滄跪下!” “父親!” 高巍滄突然轉頭看向高兵臉上帶著不可思議,不明白他父親怎麼態度轉變的那麼快,剛剛還是站在他這邊的現如今卻讓他跪下行禮,難不成是被奪舍了嗎? 要知道他可是駙馬啊,長公主的夫婿昭陽公主的姐夫,讓他一個做姐夫的向小姨子行禮這不是在打他自己的臉嗎?! 他的驕傲不允許自己彎下這個腰! 高兵對上高巍滄的視線嘆了一口氣整個人像蒼老了十歲,他哪裡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呢?! 只不過現在這個場面要是不行這個禮恐怕很難收場,這個世道當家做主的是雲家人不是他們這些臣子。 他們這些做臣子的也不敢對皇室中人不敬,自從長公主嫁入他們家對他們的態度伏低做小給他們一種皇家也不過如此的感覺,說白了就是飄了! 胃口也養大了,哪怕他們有這顆心要坐上那至高無上的位置,但目前他們還是在雲家人統治下的統治的普通臣子而已哪怕是有這顆心也得收起來。 高巍滄讀懂了他父親的意思,可被長公主捧慣了他怎麼能受得了如此屈辱?! “昭陽公主你如此折辱我難道不怕長公主知道嗎?!” 汐蘊有些古怪的看他一眼,“你怎麼能說出那麼不要臉的話?” 高巍滄頭一次被人指著鼻子說不要臉,臉上的表情都扭曲了! “長公主被你們關在後面那間房子裡面都出不來,當然了我們外面的談話自然也能聽得清清楚楚的,所以你覺得我如果顧及她的話會這麼做嗎?!” 有時候汐蘊十分想把這類人的腦子給撬開看看裡面裝的是什麼東西。 高巍滄咬著牙,愣是從牙縫裡擠出了那麼句話,“若是長公主在你面前你還敢讓我行這個禮嗎?” 汐蘊更詫異了,忍不住問道:“你是剛出生的時候在孃胎裡面就腦子進水了還是後期被驢踢的?” “什麼意思?”高巍滄雖然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可他聽得出來對方是在罵他。 “自然說你是個小智障腦子不好使了,連字面的意思都聽不懂你還做什麼人,乾脆一刀抹了脖子去重新投胎做畜牲得了。 剛剛你爹都已經說的明明白白了,君是君臣是臣,臣向君行禮天經地義,還沒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嗎?!” “不見到長公主我是不會行這個禮的!”高巍滄不想跟她閒扯那麼多,來來回回都是這句話。 汐蘊冷笑,那麼想見到長公主想讓長公主給他撐腰嗎?! 呵!好啊,那她就成全他! “海棠去把長公主帶出來。” “諾。” 海棠行了個禮便帶著一名禁衛軍來到了觀長公主的房門前,示意禁衛軍把門上的鎖給劈開。 長公主剛剛被外面的動靜給嚇到了整個人倚靠在門後,現如今聽到門上鎖頭動的聲音強撐著爬開了一點門。 剛一開啟,刺眼的光線便照了進來長公主忍不住抬手擋在了面前。 海棠迎著光走了進來恭恭敬敬的朝長公主行了一禮。 “長公主奴婢來扶你出去。” 長公主順著海棠的力道被扶了起來二人走了出去,而那名禁衛軍一直在身後護著二人眼神銳利不讓其他人靠近。 長公主的目光一下就看到了正中間坐著的汐蘊還沒等她問這個妹妹怎麼來了,又看到了跪在地上的高家人。 “公主!”高巍滄突然開口把長公主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楚楚可憐地看著長公主似乎是在訴說他的委屈。 “這是怎麼回事?” 長公主大驚想要鬆開海棠扶著她的手可剛一鬆開,整個人不受控制的想要往旁邊倒好在海棠及時把人扶住。 來到高家人面前長公主便讓她的婢女把高家人扶起來,婢女相互對視一眼有些不情不願的要起身剛路過汐蘊的時候就被叫住了。 “站住!” 汐蘊不慌不忙地叫住了兩名婢女。 她的做法讓長公主瞬間就怒了,來到了汐蘊跟前質問道: “昭陽你想要做什麼?祖母的年紀大了你還讓她們跪在地上你是何居心? 你之前在皇宮中學的規矩跟禮儀都學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