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當什麼用?”
翠格格道: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糊塗,拿了我阿瑪的‘四寶齋用箋’嫁禍,你說這是當了什麼用?”
博爾臉色一變,笑意微微凝住:
“誰敢,誰又會相信。”
翠格格道:
“誰敢,誰又會相信,你最好別小看這件事,我不妨告訴你,這件事牽扯到另一家王府,事情一旦鬧開,讓宮裡知道了,交宗人府查辦,那可就是麻煩。”
博爾剎時又是一臉驚容,眼都瞪圓了:
“真有這種事兒?格格,您說的是——”
翠格格道:
“別問那麼多,只告訴我,你知道不知道,是誰偷拿了我阿瑪的‘四寶齋用箋’,送給了別人。”
能幹到王府總管的人,都不簡單,不但精明、幹練,八面玲瓏,更得有一顆透明的心。
博爾又一驚,臉色都白了:
“格格明鑑,奴才可不敢,天膽也不敢,奴才愛王爺,貝勒爺跟格格的厚恩,奴才也不會,不然還能算人!那是連畜生也不如……”
翠格格道:
“你沒有?”
博爾道:
“奴才沒有,要是有,奴才願遭天打雷劈,五馬分屍。”
這該是天上人間最重的懲罰了。
可信麼?
翠格格似乎信了,她道:
“那你看,會是誰呢?”
博爾道:
“奴才不知道。”
他還算老實厚道,沒有為了保護自己亂攀扯。
翠格格道:“你幫我想想看,能到這間書房來的人可不多。”
博爾不愧是個聰明人,臉色為之慘變,道:
“照您這麼說,有嫌疑的就只有奴才一個人了?”
他的看法跟翠格格又自不同,為什麼會有這種差異,因為各人的立場、地位不同。
翠格格有點明知故問:
“為什麼只有你一個人?”
博爾道:
“王爺、貝勒爺跟您,都不可能,紀紅又不在府裡,再有別人,奴才哪敢說呀!”
肅王府的老人了,又是個總管,他當然知道“肅王府”裡都有誰能到這間書房來,他的看法跟翠格格不謀而合。
翠格格道:
“你只管說,我讓你說的,也只有我倆聽,我不會說是你說的。”
博爾還有點猶豫。
翠格格道:
“說呀!”
博爾這才道:
“格格,還有就只有賈姑娘了。”
翠格格道:
“為什麼你會想到是她呢?”
博爾道:
“奴才剛說過,王爺、貝勒爺跟你都不可能,紀紅又跟王爺出去了,不在府裡,那麼不是賈姑娘就是奴才,不是奴才就只有賈姑娘了,除非,他是個不許進書房來的,他偷偷溜進來了,可是對府裡的這些人來說,那種可能並不大,因為他們還沒有偷偷溜進來的本事。”
那是,“肅王府”一向禁衛森嚴,府裡這些人,誰要是想神不知,鬼不覺的溜進這間“肅王爺”的書房來,還真是不太可能。
翠格格道:
“你認為會是她麼?”
博爾道:
“不是奴才認為會是賈姑娘,而是奴才自認不是奴才自己。”
不知道是博爾會說話,絕不往他嘴裡說出誰涉嫌,誰有可能,還是真不是他,以他的身份,站在他的立場,只有這麼說。
照這麼看,想從博爾嘴裡聽見,還有別的理由可能是賈姑娘,似乎也不可能了。
事實上,所謂賈姑娘跟博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