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的誇獎。
“真的嗎,我好開心哦,熙兒姐姐,你會彈嗎。”當然,當然。
“會啊。”肯定比你彈的~~~~~~~~~好。黑餓。
“那你給我彈一曲好不好啊。”這個,這個。
“好吧。”不要小看我,這些東西只要是柳家人就都會吧。(除了男的)
我邊唱邊彈著阿桑的《一直很安靜》,自我感覺是很入迷拉。
“啪啪,熙兒姐姐好好聽哦,小依也要學,你教給我好不好嗎,求你了啊。”她拉住我的衣袖,又開始了小依式撒嬌。
“我,我。”猶豫哎,我教你,你會給我錢嗎。
“你就答應我拉,好不好嗎。”受不了拉。
“好吧好吧。”我這種心腸實在是不行啊。
“哦耶。”接著,我就當場開始了授學,這丫頭可能是基礎好的關係,大概是我又示範了四五次之後就會了,連歌詞也記住了呢。
“熙兒姐姐,你還有其他好聽的嗎。”
“有啊。”媽呀,我怎麼可以說有呢。
“那你彈一次好嗎。”看來,她是在想,好聽的話我就學。小依,你怎麼那麼好學啊。
[正文:第三十九章 病發‘受罪’]
“好拉,好拉,我真是怕了你了啦。”我接過古箏,就彈了我自己的寫的《風花雪月》。而且,我還故意有點彈走音了,誰知。
“熙兒姐姐,你好厲害,剛才的是什麼曲子啊,我也要學。”她是故意的嗎。
“啊,《風花雪月》。”我,我無奈啊。
“真的好好聽,我都快哭了呢。”好聽你還哭。
“真的嗎。”我都故意彈走音類,我的頭,怎麼又開始了。
“真的啦,不信的話,你問夜哥哥啊。夜哥哥你說是不是啊。”夜哥哥,不會是‘富馬’吧。
“恩,確實不錯。”真的是他的聲音哎。
“你怎麼在這裡。”我看著他,他是什麼時候來的啊,我怎麼不知道。啊,頭。
“我不能在這裡嗎。”
“啊。”為什麼,為什麼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啊。
“熙兒姐姐,你教我好嗎,好不好嗎。”小依又開始搖晃我的衣袖了,但是為什麼她只張嘴卻不說話啊。今天的天氣轉涼了嗎,怎麼有點冷啊。
“熙兒姐姐,你就答應嘛。”這句好象聽清楚了。
“我。”頭,我的頭怎麼了。
“你沒事吧。”‘富馬’終於發現了我的不正常。
“我,我沒~~~~~~~~事。”身子一軟,就灘在了‘富馬’的懷中,好溫暖。
“喂,柳熙兒,你怎麼了。”
“熙兒姐姐,你醒醒啊。”感覺聽到他們在呼喚我,可是好模糊啊。睡吧,睡過去了就不用在教小依彈琴了。(作者:這小孩真是偏激啊。)
頭好痛啊,身體好冷啊。朦朧中聽到。
“你們這些大夫都是幹什麼的,全都給我關到牢裡去。”然後就有人抓住我的手。是誰呢,誰那麼兇啊。
“痛,冷,好冷。”我說。
“你哪裡痛,哪裡啊。”接著又聽不見了。
“你還真是個笨丫頭哎,叫你不要忘了三個月吃一顆‘凝氣丸’,你看看你。”我怎麼好象聽到死老頭的聲音了啊。
“死老頭,是你嗎,我好象沒有叫你來吧。”
“是我拉,你只是在做夢,你怎麼會忘了吃藥呢,現在吃藥的時間要提前了。哎,要我怎麼說你啊,我走了之後,你就自己說出放藥的地點會有人拿給你服下的。記住以後要每隔一個月就吃一次明白嗎。”他氣兇兇的說。
“哦,啊,什麼,每隔一個月,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