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猜出###不離十。
“雷哥,與沙董事長談過了?”英傑神情關切地問。
“談過了。阿杰,有一個問題我一直沒弄明白,我走以後誰會來幹這個總經理呢?”
“羅文的女朋友劉慧。劉慧已經研究生畢業,她是學服裝的碩士。”
“你怎麼知道的?”我吃驚地問。
“別忘了,我與羅文是朋友。”英傑雙手一攤笑了笑說。
“你別說,沙威還真會選人,五月花公司交給劉慧我就放心了。阿杰,劉慧上任之前你再盯兩天,我知道我一走,你也不會幹了。這樣吧,晚上我請你吃飯,我們倆合作這麼長時間了,我還沒請你吃過飯。西餐怎麼樣?晚上六點我們去紅玫瑰西餐廳吧。”
英傑眼睛有些溼潤,她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出去了。我望著這個可愛女人的背影,心中產生無限憐愛之情。
沒想到,我就這樣離開了五月花公司。目前最知心的朋友就是遲小牧了,這麼大的變故一定要跟他說一聲。我給他打手機,這小子正在大洋洗浴中心做足療,讓我也過去。我把收拾好的東西放在汽車的後備廂裡,開車去了大洋洗浴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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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足療(1)
我穿上浴衣到休息大廳找到了遲小牧,這小子正躺在那兒做足療。下午休息大廳的客人很少。我也躺在了按摩床上。
“服務員,再找個足療小姐。”遲小牧揮揮手慵懶地說。
不一會兒,過來一位漂亮的小姐開始給我做足療。
“小牧,我和沙威分手了。”我沮喪地說。
“他答應撤股了?”遲小牧呷了口茶問。
“不是他,是我撤出來了。”
“你瘋了,自己辛辛苦苦做起來的事業就這樣拱手讓人了?!” 遲小牧一聽驚坐起來說。 “畢竟是他投的資,我不想把關係搞僵了。”我解釋說。
“搞僵了怎麼了?他不仁,你就可以不義。我不告訴你缺錢我有嘛!”遲小牧慷慨地說。 “算了,你的好意我領了,何苦把你也攪進來呢?”我無奈地說。
“你走後,五月花公司誰來接?”遲小牧遞給我一支菸問。
“羅文的老婆劉慧。”
“那英傑怎麼辦?”
“我一走,她一定離開。要不是英傑,我還不知道沙威在搞小動作。”
“這女人還挺夠意思的。”
“是啊,五月花是我的故事,她只是個旁觀者,是來幫我的,我沒有必要為了一個男人的虛榮把英傑拉進我和沙威之間的矛盾之中。”
“你做得對。從博弈論的角度講,你和沙威陷入了囚徒困境。”
“什麼意思?”我不解地問。
“有兩個小偷被警察抓住,同時審問,兩個小偷都說冤枉,全部抵賴,警察便把兩個小偷隔離在不同的囚室,分別審問,並給兩個小偷三個同樣的選擇:一是全部抵賴分別判兩年;二是全部坦白分別判八年;三是一個坦白一個抵賴,坦白的小偷釋放,抵賴的小偷判十年。結果兩個小偷全部坦白分別判八年。你知道為什麼會產生這種結果嗎?”
“為什麼?”
“由於兩個人互相不信任,這就是博奕論中著名的‘囚徒困境’。生活當中我們經常陷入這種困境。”
“小牧,我知道你沒少看哲學書,什麼時候研究起博弈論了?”
遲小牧笑了笑將即將抽完的煙摁在菸灰缸裡,順手又點了一支。
“抽空請丁劍英吃個飯吧,這回他應該能出來了。”我誠懇地說。
“明天我給他打電話,把林大勇也叫上。沒想到大勇跟劍英熟得很,劍英跟我念叨好幾回了,要和大勇聚一聚。另外,聽說最近市委組織部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