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早朝後正好回來途經這裡,當倆人面對面對視,柳如是剛想微笑著打聲招呼的時候,溫體仁腳下的步子只是略微的停頓就像不認識她一樣離去,徒留下柳如是抬起的手尷尬的舉著。
這種感覺說不出來但是很不好受,雖然不能做愛人了,但是也不至於連朋友都做不上吧。再說了,一個大男人至於這麼小氣嘛?以前的他明明不是這樣的。柳如是覺得心裡堵得慌,再也沒有了欣賞荷花的興致。
溫體仁走過了那盤荷花池後,聽著身後荷花池的方向傳來的洩氣的聲音嘴角不自覺的上揚,可是沒多大一會後就僵住了,那麼不上不下的樣子,讓身後偷偷抬頭觀察主子臉色的大總管都覺得臉酸。
“爺,您要是喜歡搶來就是,哪有那麼多的顧慮……”話還沒說完看著溫體仁那似笑非笑的臉,他狠狠的煽嘴:“瞧我這張嘴喲,在說些什麼,爺您就當屬下放了個屁,別當回事了。。”
“那腌臢氣體你敢給爺聞,你不想混了!”影一幸災樂禍的喊出口。
“你要是真放個屁我不介意你的臥室換個地方。”說完溫體仁看向影一:“影一,最近你很閒是嗎?”
影一一捂屁股,感受上面還傳來的絲絲陣痛,臉一紅,前幾天就因為這張破嘴,結果捱了五十下的板子,這還沒好,主子要是給安排任務,自己被馬一顛這屁股就別想要了。
“爺,屬下最近正在暗查爺說的那件事情。忙得很忙的很,正要和爺彙報進展呢。呵呵呵……”
溫體仁一轉身放過了那個乾笑二人組,這才往議事堂走去。不過在誰也看不到的角度,他的臉上明明有懊惱之色。
不知道是懊惱自己的心思總是放在那個沒心肺的女人身上還是懊惱那個女人這般惹了自己居然還很滋潤的活著。
柳如是生氣的看著溫體仁越來越遠的背影,看著旁邊的丫鬟:“你,去給我拿琴來。我在這裡等你。”
“姑娘,管家說了要讓我十二時辰寸步不離的保護姑娘伺候姑娘。”
“我讓你去,你就去!囉嗦什麼?害怕我跑了嗎?在你們自己莊子裡面我還能丟?你趕緊去!”
“抱歉,姑娘。恕奴婢不能從命。”
“你!”柳如是穿著小繡花鞋跨過欄杆:“你們這是要逼的我自盡嗎?”
那丫鬟一臉的難色,抬頭看看暗處,在不知道得到什麼答案後一咬牙答應下來就轉身去取琴了。
柳如是看那個丫鬟走了,就對著虛空說道:“我溜達溜達,你願意跟不跟。”
今天的柳如是上身穿的是白玉蘭散花紗衣下身是牡丹薄水煙逶迤拖地長裙,梳著流蘇髻,上頭帶著點翠白玉琥珀穿珠梅花簪,看上去端莊貴氣的同時還有著點點優雅嫵媚。完美的將兩種相悖的感覺恰好的融合在了一起,這是柳如是第一次穿如此,額,高調的衣物,顯得她美豔明麗。
暗處的暗衛沒有想到柳如是居然會知道自己的存在,小小的驚詫了一下就恢復了正常但是後來柳如是的舉動就讓他下巴差點掉下去脫臼。
只看著柳如是將拖地的長裙拎起來扎到腰上,一手扶著髮髻一手抓著衣裙就跑了……跑了。
這還是這個影衛從出生到現在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看見一個女子這樣的形象,這樣的……跳脫。
來不及收起吃驚的表情只得跟上去。
柳如是拎著裙子,就跑到了岸邊的小船上,就用力的搖櫓,小船悠悠的劃開了。
等到小船開到層疊的荷花裡面的時候柳如是忽然覺得胃裡一陣翻滾,眼前恍惚了許多。她蹲下來,用手扣住了船邊。但是無奈噁心的太狠,直接噗通栽倒了荷花池裡面。
渾身繁瑣的衣物全都溼透了,纏到身上立刻成了翻倍的重量,在水裡面,這些衣物反而讓她的行動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