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反手把門給關了起來。
抓著兩個人的頭髮把他們都拖到了客廳裡,用膠帶把他們兩個人給五花大綁起來。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凌晨一點鐘了,剛剛在那邊耽誤的時間有點多。
“噗噗~”
為了速戰速決、他也不去找什麼水了,對著兩人的腳面一人給了一槍,地上兩個暈厥過去的男子瞬間痛醒了過來,睜著一雙驚恐的眼睛看著方遠山,顯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現在沒什麼時間跟你們囉嗦。看、這個女人你們把她送到哪裡去了?別說你們不知道,不然下一槍就不是在腳上了。”說完方遠山把照片往兩人的跟前湊了湊。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其中一人面帶猶豫的想說不說;另一個人卻表現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噗~”
吹了吹槍口對著欲言又止的男子說:“看。我這個人的耐心不是太好。我再問一次,這個女孩被你們送到哪裡了?”
“嗚嗚嗚。。。”
“想說嗎?那好,等下我把你嘴巴上的膠帶取下來,你要是叫的話我會立馬開槍,你明白嗎?”見到他點頭了方遠山才揭開他嘴巴上的膠帶。
“你的朋友被送到了俄羅斯。”
“你們為什麼抓她?”
“這是上面的要求。。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
“你的這個回答不能換來你的性命,說點別的我不知道得情況。”
地上這個有著一頭金髮的男人可能是剛加入“美人蛇”的時間不長,在抗壓方面明顯的不及格。聽到他的話後立刻體若篩糠,一股尿騷味從他的身下飄了出來。
“臥槽,竟然嚇尿了!還他嗎跨國組織呢!就你這慫樣啊?”
“快說!”
“你可以去找扎克,拜託你了。。你去找他吧。。他肯定知道點什麼,求求你了,幫我叫個救護車。”
等把地址要過來後他才說道:“救護車就不用了,我帶你們走。”說完詭異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男子,跟著把手伸了過去。
把地面上的血跡簡單的打掃了一下,回到房間把裡面的床單恢復之前的樣子,跟著才離開了這棟白色的建築物。
出了樓方遠山把耳麥又戴了起來,對著話筒喊道:“蘭斯你在嗎?”
“在、你說。”
“我現在去南區,幫我把“尾巴”去掉!”
“知道,把定位儀開啟。”
經過大半個小時的徒步奔行、方遠山來到了倫敦南區的claphamjunction火車站,在離火車站向東三百米的巷子裡有一排臨街而建的老式樓房,樓外面的主街道全是商戶。
方遠山從後面的巷子裡來到了樓背面,狹窄的巷子裡到處是積水以及垃圾,偶爾一隻野貓從垃圾桶後面竄出來、把個摸黑趕路的方遠山嚇一跳~在巷子裡走了十幾分鍾才來到目的地。
“方、到了。”
“蘭斯你確定嗎?”
“不出意外應該是!”
“好吧~”方遠山無奈的說了一聲,跟著把耳麥、定位儀扯下來收進了空間。抬頭朝樓上看了一眼、順著旋梯爬上了樓。
樓後面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要不是手中電筒的光照。他都懷疑自己會不會一頭栽下沒有扶手的樓梯。
剛剛爬到三樓的方遠山、一個不留神碰到了樓梯上站立的酒瓶。“啪”~滾落下去的酒瓶發出一聲脆響。在寂靜的夜晚傳出老遠。
“艹~還他嗎有警戒!”
這樣的瓶子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放在樓梯上的,只能說明樓上的那個什麼“扎克”有所防備。
估計自己可能暴露了的方遠山、三兩步衝上五樓,那邊的防盜門已經被人從裡面開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