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他那兒,到時豈不是穿幫了,他也別想活了。
“就這兩天吧!至於飯店的事就交給我吧!這裡我比較熟。”他過份熱烈的說著,使出渾身解數想趕緊將他們送出門,以他們又臨時反悔。
“也好,語靚若是回來了,你就叫她趕緊來找我們,我和她爸爸快想死她了。”楊喻敏溫婉的笑著,眼瞳中露出強烈的思念之情。
“你放心,我會的。”
一輩子從未說過謊的黎德揚,大嘆做人真難!
???
“你說你不叫‘袁亮�’,那你的真實姓名呢?”黎語靚偎在古子崴懷中,神情悠閒,並不因為自己被困死在這兒而感到絕望或傷心,想必是因為有他吧!
“古子崴,崴嵬高大的崴。而夏克確實是我的英文名字。”
古子崴輕拂著她細柔的髮絲,心裡卻在納悶著,他那些兄弟究竟在搞啥玩意兒,到現在還沒來,莫非是沒有人接收到他的訊號?
不可能的,他手上這種精密傳訊儀器使用至今還尚未開過天窗,絕不可能在這種生死關頭鬧出笑話來。
“古子崴,很不錯的名字,那我以後就你子崴,可以嗎?”黎語靚微微抬起下頷,望進他深邃幽遠的眸中。
“行,你想要叫什麼都行,即使是阿貓、阿狗也沒關係。”他戲謔地對她眨眨眼逗趣道。
“我才沒那麼笨呢!叫你阿貓、阿狗,由不是承認自己才剛和它們交配過。”黎語靚毫不矯情的開著玩笑,惹得古子崴又是一陣狂笑。
“千萬別將那麼美好的一件事,用‘交配’兩個字,多不稱頭啊!”古子崴的手臂收得更緊,恨不得將她永遠嵌入自己懷中。
“管它稱不稱頭,好用就行了。”黎語靚往他懷裡鑽,咯咯的笑了出來。
“咕嚕——”突然一聲極不搭調的聲音從她腹部發了出來。
“怎麼?”餓了?“
古子崴又看了一下表,發覺又過了一個鐘頭,然而,外面卻沒有動靜。“我怎麼覺得你老是在看錶呢?我們到底在這兒悶了多久了?”話才剛說完,又是一陣咕嚕聲伴著發出。
“已經一天一夜了。”也就是說,他們已經超過二十四小時粒米未進,滴水未沾了,再加上曾做過“激烈運動”,難怪餓得慌。
“一天一夜?我怎麼覺得沒那麼久呢?”其實,她想說的是,儘管又飢又渴,只要能偎在他懷裡,無論多久都不是問題。
“別逞強了,肚子是不會說謊的,都哀嚎成這副模樣了。”古子崴擰擰她的面頰想取笑她,又不捨於她還必須捱餓的痛苦。
“我是說真的,要是我們成了仙就好了,那就不會因為肉體而苦了,能跟你一塊兒窩在這兒的感覺也不錯呀!”
雖然窩在睡袋裡光線並不充足,但古子崴依舊能瞧見黎語靚臉上微微泛起的紅暈,可見她在害臊。
“換作是我,我可寧願窩在家中那溫暖的水床上。再怎麼說,也總比這兒有情調多了。”
突然,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由洞口傳了進來,黎語靚嚇了一跳,不但抓緊古子崴的手,更是往他懷中擠去;而古子崴的與她大大的不同,因為他早已聽出了是誰的腳步靠近,更篤定的是,黎語靚和他獲救了。
“怎麼到現在才到?”
古子崴語氣中沒有責備,有的只是關切與擔心;照理說是不應該拖那麼久的,莫非他遇上了什麼阻礙?
“我不故意拖點時間,你們又怎麼能有親熱的機會呢?”他噙著一股曖昧到了極點的笑意。
“扯,你這傢伙!”古子崴也笑了,就這樣,兩人愈笑愈大聲,愈笑愈狂妄,笑得個捧著肚子,一個差點掉下了眼淚。
“古子崴——”黎語靚也從睡袋中冒出頭,看著眼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