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在懷裡,動作又小心翼翼的剋制著生怕傷到她,聲音仿若喉間滾動出來的震顫般的快活:“小西……”
就那麼兩個字竟像是將壓抑多年的感情都宣洩出來一般,叫的她眼眶一熱,笑著說:“我在!”
可能是那時的氣氛太好,她頭在沈濟帆胸口蹭了蹭:“濟帆,我們結婚吧。”
沈濟帆一滯,先是呆了一下,將她抱的更緊,彷彿要將她融化了一般:“好!”
好。簡單的一個字卻讓花小西恍然有了心跳如雷的感覺,心臟似乎被一道電流擊過,一種酥酥癢癢麻麻的感覺快速流淌過全身,大腦片刻恍惚似有白光閃過。
這四年過的平淡又溫馨,沒有過去和顧遠宸在一起時的心跳如鼓擂時刻如身在雲端,卻踏實平靜,一瞬間恍若已是一輩子的溫馨感,讓花小西腦中飛快的閃過一個詞,相濡以沫。
心中突然有種強烈的對了的就是這個人的感覺,就像大腦霎時清明,找到了自己想要度過一生的那個人,有種一個半圓找對了自己的另一個半圓,從心底到靈魂都彷彿圓滿了的感覺。
她說:“濟帆,對不起。”讓你等了我四年。
她說:“濟帆,謝謝你。”願意等了我四年。
唇霍然被攫住,強烈的氣息像狂風暴雨般排山倒海的襲來,霎時將她淹沒。
“不用跟我說對不起,也不許跟我說謝謝!”
花小西眸光亮如夜星,彎成幸福的弧度,點頭:“好!”
進入Itau Unibanco工作的事就這麼擱置了,原因當然是花小西要結婚了。女孩子都愛美,她也不能免俗,想在沒有顯懷之前將婚紗照拍了,婚禮辦了。
沈濟帆更是有效率,打電話給家裡時話語十分簡短,只一句:“小西懷孕了。”
電話那頭的沈母自是歡喜異常,開始興奮的張羅起小兒子結婚的事情來,直說:“我定將你們的婚禮辦得風風光光,你們只管人到場就行了!”
沈父說:“先回來將證領了!”沉默了片刻,沈父又說:“濟帆,這件事,做得好!”
沈濟帆嘴角微微勾起,看著在電話旁滿臉黑線哭笑不得的花小西眸光溫柔,淡淡的嗯了一聲,掛了電話。
沈濟帆從她身後摟住她,安慰:“別擔心,他們都是極好相處的,這裡我已經買了下來,也可以定居在這裡。”
花小西整個身子放鬆,靠在他懷裡,像一隻撒嬌小貓:“我緊張!”
沈濟帆心馳神蕩,將她打橫著抱起:“我也緊張!”
花小西一把拍開他不規矩的大手:“你緊張個P!”
跟沈濟帆在一起後性子越來越放肆,漸漸恢復成過去的熱情開朗,偶爾還會出現幾句髒話,不再像過去那樣規矩的像修道士般的大小姐。
沈濟帆身體直壓下來,聲音粗啞:“為夫真的緊張,娘子不要我可怎麼辦。”
花小西心疼,急急的說:“誰說不要了?我要你!”
她話音剛落頓覺上當,霎時臉紅的像只煮熟的大蝦,恨恨的瞪著他,卻不知這樣更顯嬌媚,哪是瞪人?分明是勾引!
沈濟帆閃著金光的眸子裡笑意更甚,溼熱的唇烙上她白皙精緻的鎖骨:“那為夫恭敬不如從命!”
婚禮自然要在國內辦,花小西從沒想過再回國會是這樣的光景,物是人非。
四年前她離開時走的非常徹底,除了花母、教授和林舒舟誰也沒告訴,不聲不響的拋開了這一切從人間蒸發,四年間沒打過一個電話,國內的事情她也不聞不問,沒去打聽過。
先是給花母打了電話。性子溫柔清冷的母親已經是花氏的總裁。花小西從小就知道母親是極有野心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