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清晨,日出東昇,陽光裡盡是寒意,今日正是至冬。推開房門,天井已積了層薄雪,天空此時飄著細如星點雪花。白妙冷得縮了縮脖子,今天比昨天要冷上許多。司徒元比白妙早起,眼下正在天井一角練功。
郎中在白妙起來後不久,便前來檢視鄭舒雲的傷勢。手裡提著火炭盤,送來給他們取暖。
“多處傷口有輕微發炎,麻煩你們誰幫我到外頭找王嫂要些消炎膏藥過來。”郎中未停下檢查工作,揹著他們吩咐道;艾媛聽完轉身便匆忙前去,這讓司徒元跟白妙看著,心裡多少有些……怎麼說,這種感覺讓他們很是複雜!這姑娘對鄭舒雲太過上心,讓他們看著很不慣!
艾媛才出去一會會,便把膏藥拿了回來。白妙怎麼也想不通艾媛為何如此迷戀鄭舒雲,那怪大叔到底哪好?以令她如此積極侍候?
艾媛感覺到白妙的打量眼神,渾身不自在的問道:“我怎麼了?白姑娘還是想問些什麼?”
“沒什麼……只是我眼睛不知看哪,隨便看看。”白妙的回答顯得有些語無倫次。
郎中正準備掩開被子給鄭舒雲上藥,忽然想到身邊有兩個姑娘,便轉身對她們提醒道:“麻煩兩位姑娘到外頭稍等,我得給鄭公子全身上藥,這位小哥,你留下幫我一下。”
白妙聽完驚撥出聲:“什麼?”
“怎麼?你想幫忙?”艾媛聽完白妙的驚呼,緊接著警惕的問道;
“才不是,我是……我是……”白妙是不想司徒元留下來幫忙!她心裡光是想著就抓狂!
“你是什麼?”艾媛神色戒備的問題,眼神裡略帶敵意,心裡猜想這女人該不會也喜歡鄭舒雲吧?
白妙聽到她這話,突然醒起什麼,連忙解釋:“啊、唔……沒什麼!快出去吧!別耽擱了郞中給鄭大叔上藥!”口上雖說出去,心裡卻滿滿的不甘心!她的司徒元呀!
艾媛看著白妙吞吐的神情,直覺她隱瞞了什麼,但又不因自個身份不適不能開口詢問,便跟白妙走出房間,到偏廳去找王嫂要早飯吃。
郎中看著她們離開後,便回身掩開蓋在鄭舒雲身上的棉被,動作熟練且利索的角開纏在鄭舒雲身上的沾染血水的紗布,露出密麻牙印、爪痕——體無完膚——超慘!司徒元在一旁靜候著郎中的吩咐,眼下鄭舒雲渾身纏滿紗布,像個木乃伊似的,隨著郎中揭開沙布,他才看清鄭舒雲身上的傷是多麼令人慘不忍睹!藥味與血腥混淆的味,令他不適的皺緊眉頭!
郎中將紗布揭完後,鄭舒雲已是□,司徒元有些不知所措,甚至說不好意思的撇開視線!男人看男人的身體,唔……原來感覺是如此複雜!(捏他:你到底有多少複雜沒透參?)
“小哥,麻煩你幫我去打桶熱水回來,不知在哪就找王嫂。”郎中手中動作未停揹著司徒元說道;
司徒元被郎中這話把心思拉了回來,然後若有似無的應了聲走出去,才一小會便將熱水提進房裡,隨即接過郎中遞給他的棉布,聽到他說:“跟我一起幫他清潔傷口,然後把這個——藥膏給傷口擦上。”
司徒元臉色有些微紅,這種情況讓他有些窘,但還是答應了下來,但他此時只想儘可能的不要處理到鄭舒雲“旗幟”附近。可郎中留下司徒元的用意並不止是分擔工作,而是他也不想處理鄭舒雲長“旗幟”的那片區域!(捏他:“旗幟”=……你們懂的!)
郎中不知在何時早已把除了“旗幟”那片區域以外的地方給塗完藥膏,說道:“那個小哥,你是鄭公子的朋友吧,‘這個’地方就拜託你了!”
司徒元聽完郎中這個指示,他心臟頓時像被轟炸了下,臉上火辣辣的也不知為何!其實他想說不,但又不知找什麼理由說不!最後只能用沉默代表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