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忙,基本沒見幾面,到是文堅常拉著我到處拜年,盛情難卻,我也就&ldo;勉為其難&rdo;。爺爺只要一有空,就會找我聊天,聊政治,聊我父親,聊太空,海闊天空,無所不聊,卻聊得非常的自然,毫無顧忌。我從沒有這麼放開心的和爺爺聊過天,以前和爺爺在一起的時候,我總是有一種壓抑感。要知道,爺爺是誰啊,那可是省長那個級別的大官都有可能一輩子見不到面的人物啊,一般人見到,怎麼能不壓抑。可是這幾天,我卻完全沒有這種感覺,剩下的只有血濃於水的親情,爺爺真的成了爺爺。我沒什麼事兒的時候會去陪奶奶,奶奶依然是那麼嘮叨,那麼心疼我,我依然是靜靜的聽。
正月初三下午,家裡的遠房親戚開始準備上船,幾乎所有人都到了大廳,鬧哄哄的吵雜聲一片。我也到了大廳,跟七大姑八大舅們一一告別,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彷彿是去旅遊而不是去逃難。或許是因為還沉浸在新年的原因吧。告別持續了一個多小時,一大群人終於鬧哄哄的散去了。剩下的人開始吃晚飯。晚飯只搭了一個大臺,十一個人,爺爺和小炫不在。奶奶坐首位,其它人都沒按照順序排,隨意的坐在一起。晚飯吃的很寂靜,幾乎沒有什麼語言。不過感覺很溫馨,並不壓抑。晚飯很豐盛,剩下了很多菜。
正月初四,幾乎所有剩下的人都在房間裡沒出來。我在大廳獨自隨意的散著步。午飯是和何叔、幾個司機、警衛在門房餐廳吃的。吃完午飯,所有警衛、司機都變成了搬運工,在何叔的領導下在開始搬東西。我自知身子板不適合搬搬抬抬,也幫不上什麼忙,就不湊這個熱鬧,省的添亂。他們從地下室抬上來上百個大鐵箱,不知道裡面裝的是什麼。司機把大廳的一面牆暴力拆出了一個大洞,用叉車把貨櫃直接開到了大廳,把大鐵箱先抬上車。接著開始打包象牙屏風、大理石雕之類的大件傢俱,大廳裡能搬的動的東西都塞進了一個個貨櫃,包括酸枝大臺,包括紅木酒櫃。甚至酒櫃裡的上百瓶酒也專門包裝好放進木箱,塞進了貨櫃。我笑著搖搖頭,誰說不準帶違禁品,誰說沒特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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