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到黃昏,晚霞照得樹林如昨日一般金黃,山風漫野吹來,似乎都傾瀉在他身上,心頭洪濤駭浪,已難以自持。 倉皇中摸到身上笛子,便吹奏起來。 笛聲清脆哀婉,如這夕陽,絢爛之極有著無可挽回的無奈。 “方念文,你每天都來這麼?”笛聲中傳來女子聲音,如平地驚雷震的他猛地一抖,笛聲嘎然而止,回頭見張旻笑著走來,當真如霞光仙子般。 方念文身在夢中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