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給這位徐團長一個解釋”,貢越轉過身,看著徐則明,他這時的神情有些嚴肅,所有的人看到貢越突然如同變了一個人似的,都怔了一下。
“徐則明”,徐則明習慣性地一個立正:“到”,“愚蠢,愚昧,難道敵人會讓你人道?”,徐則明卻說道:“可是這是演習”,貢越冷哼了一下說道:“難道你真把這次演習當演習了,你以為你心裡想什麼我不知道?”。
徐則明愣了一下,他有些鬆懈,不過很快又是一個立正,然後對貢越敬禮:“報告首長,我錯了,不過我從來沒有把這次演習當成演習?”。
石順潔以及其他的人聽徐則明說出前後相互矛盾的話來,不由冷笑了一下,不過貢越卻繼續說道:“你從沒有嗎?”。
徐則明又是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這貢越明明年齡老了這麼多,不過他的眼神卻讓他有些害怕,在他面前,自己就像做錯事情的小學生。
“報告首長,有”,這時貢越的神情也輕鬆了一些:“那你說說”,徐則明也不知道為何,自己竟然沒有辦法拒絕貢越的話,“剛才我說的意思”,徐則明看了一下自己團。
然後再次轉身:“不管這次是什麼樣的演習,它始終是一場演習,不過它讓我們團付出的代價太大了”,貢越冷笑了一下:“徐團長,你可惜你那些武器?”。
“武器?”,徐則明搖了搖頭:“武器再重要,也不及人重要,我手下的兵都是我最好的兵,現在受傷的人近兩百人,這是我的恥辱,所以我沒有能力說我是成功者”。
貢越這時問道:“徐團長,你團有多少人”,“一千二百人”,徐則明根本沒有多想,直接回答道。貢越這時說道:“一千二百人,受傷近二百人,也就是說受傷近六分之一”。
貢越轉身對石浩利問道:“石團長,你們團如何?”,石浩利沒有想到貢越會問這個問題,不過他有些不敢回答,貢越看了看石浩利:“你們一千六百多人,受傷的人竟然達到六百多,而且還有近百人是重傷,這一百人或許將永遠離開軍隊”。
貢越上前一步,厲聲說道:“石團長,你這樣做,對得起你計程車兵嗎?”,石浩利一下子有些氣結:“我們,他們……”,貢越兩眼堅厲地看著石浩利說道:“你並不感到內疚,因為他們只不過是你升官司道路上的石子而已,你從來沒有想過,如何善待你計程車兵”。
這時貢越的話有些重了,不過所有的人在聽到貢越說出他計程車兵受傷的情況時,再也沒有人願意多看他一眼。
管溫秋看到這,臉色再次變了,不過這些也被落入了容老的眼裡。貢越不再看石浩利:“石浩利不僅不能得到任何功勞,而且他應該受到軍事法庭的審判”。
貢越這話,讓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就算石浩利不注重士兵的安危,頂多被軍內處理,何來貢越所說, 這時先前說道的年青人也走過來:“貢老,何出此言”。
貢越大怒道:“這次是一次演習,他只是受到軍事法庭的審判,如果是戰場上,我直接槍斃了他,在這此演習中,他為了受傷的人不拖累他們的行動,他竟然直接把傷員給殺了”。
貢越的話,讓所有的人動容,雖然這是一次演習,可是演習中敢這樣做,這是絕對會受到軍事法庭的審判,那個年青人也吃了一驚,他看了看石浩利。
然後才說道:“貢老,這可是要有證據的”,貢越冷哼了一句:“你們去看一下他們團裡,犧牲的傷員的槍傷”,貢越補了一句:“每個團的子彈是不一樣的”。
貢越的話,大家都明白了,每個團的子彈是不一樣的,所以子彈打到物體上所呈現的彈孔痕跡也是不一樣的,石浩利聽到貢越這話,一下子癱軟了下來,所以這根本不用他們去看,就知道貢越所言極是。
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