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低下頭問:“愛不愛我?”
問完之後就後悔了,自己這是問的什麼啊?如果不是愛自己,瑤兒會在神志不清的時候喊著自己的名字?
楚靖瑤楞了片刻,這個問題好像她還真沒想過,以前只是不討厭他,後來,平州那次自己是真的動心了吧?現在,喜歡他溫暖的懷抱,喜歡他小心翼翼的呵護……
想著楚靖瑤摟著成君宸的脖子,將臉貼在他的臉上。
成君宸見楚靖瑤這個樣子,心裡不由的一沉,明知道她心裡有他,可是聽不到她的回答,心裡很不是滋味,他懲罰似得輕咬著她圓潤的耳垂,溫柔的喊著;“瑤兒。”伴隨的是他越來越深的探索……
像是感受到了成君宸內心的不快,楚靖瑤抱緊他的脖子,湊在他的耳邊輕輕的說:“愛。”
“瑤兒……”
成君宸驚訝的看著楚靖瑤,語氣中有懷疑,有遲疑,甚至還有一點點的忐忑,此時的成君宸再也不是那個意氣風發,有著君臨天下的王者氣勢的成君宸……
就因為自己的一句話,他就成這樣了?楚靖瑤心裡竟然有些雀躍,這個男人是真的愛慘了自己吧?
楚靖瑤又湊到他的耳邊,吹了一口熱氣,說了一句:“愛。”
巨大的狂喜吞沒了成君宸,他感覺呼吸有些困難,雙臂緊緊的抱住身下的人兒,恨不得將她揉進骨子裡,希望自己與她緊緊的融合在一起,惹得楚靖瑤一陣嬌呼……
梁笑怡看著臉色鐵青的梁思源,小心翼翼的問:“皇兄你還在生氣?”
“今天是第三天了吧?”梁思源答非所問。
梁笑怡滿頭霧水的看著梁思源,什麼第三天了?
看著梁笑怡那副不知的表情,梁思源怒氣衝衝的摔門而出,驛館被重兵包圍,他出不去,只得煩躁的走向驛館後面的小花園。卻不料看到了正抱著酒罈子狂飲的季玄鳴。
梁思源坐到季玄鳴的對面,季玄鳴抬頭看了眼梁思源,伸手拿了一罈子酒遞給梁思源。
開啟酒罈的封口,梁思源仰頭灌下幾口,火辣的感覺順喉而下,臉上露出一抹苦笑說:“今天是第三天了吧?”
“恩。”季玄鳴舉起酒罈,一頓牛飲。
地面上的酒罈子越來越多,季玄鳴和梁思源兩個人都醉眼朦朧。
“你說,那個楚靖瑤,她有什麼好?平州,就在平州城那一戰,她竟然讓人燒了好幾大鍋的油,我們一攻城,她就潑油。這還不說啊,你知道嗎?你知道我撤退的時候,她竟然讓人埋伏。你說,你說,她楚靖瑤還算個武者嗎?”季玄鳴拍著梁思源的肩膀問。
梁思源咂咂嘴,拍拍季玄鳴的肩膀說:“不算,她就是個陰險狡詐,背地裡陰人,不肯吃虧的壞女人。你說她不跟咱們正面交戰,天天派人來騷擾我們,不是燒糧草,就是燒輜重,還時不時的殺幾個人。那段時間我是連覺都不敢睡啊。”
“哎,對,對了,楚靖瑤對我說過這麼一句話:寧肯得罪君子,也,也不要得罪小人。寧肯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女人。嗝,她說她楚靖瑤就是個女人。”季玄鳴搖晃著手指說。
“還,嗝,還是個不肯吃虧的女人,你說,這四國交戰,什麼時候要賠償銀子了啊?啊,她楚靖瑤就敢。”梁思源梗著脖子喊著。
“兄弟,你說我是不是特賤啊,我一見到楚靖瑤,她即使對我冷嘲熱諷,我這心裡也舒坦。”季玄鳴醉眼朦朧的看著梁思源。
“你,你知道嗎?”梁思源湊到季玄鳴的耳邊說:“我經常做夢,夢到楚靖瑤嫁給了我。她那柔若無骨的嬌軀,她。”梁思源搖晃著站起來指著著成國皇宮吼著:“可是她現在就躺在成君宸的身下與他纏綿。”
季玄鳴搖晃著站起來,兩手抓住梁思源的肩膀說:“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