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解決了他們再說,要讓這些人早些散了。”
嫣兒這才理智起來,她重新觀察周圍的這些人,突然間明白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於是,她就對那兩個消協的人說:“出這樣的事,無論事情的真相如何,必定是我們的工作不夠細心,遇到些居心叵測的人自然我們要付出些代價。今天的事就全由二位工作人員解決,我不會有異議。不過,我在這想讓兩位給我做個證,我們‘情牽手’對策劃了今天這件事的人說聲謝謝。以後到我們店裡繡畫的人都會做樣片記錄,絕不會再出這種低階的錯誤。”
很多人的眼睛低垂了下去。
兩個消協的人看鬧事的人不再那麼狂,就順勢問極品男:“你們還有什麼要求?”
那個極品女搶著說:“他們把我們的畫繡砸了,我們要到別家去照婚紗照,他們要賠我們一些損失。”
“你們要多少?”工作人員問。
“兩、兩千!”女人說。
不想工作人員直接就說:“讓他們給你們五百吧,算是打車費了,那些損失我看你們也別要了。如果這個店裡的師傅能夠憑空把你們繡成這樣也真是神手了。”
他們又對嫣兒說:“給他們五百吧,就算是買個教訓了。”嫣兒讓潤小取五百塊錢出來,那個極品女一把搶過去塞到兜裡。
那些圍觀的人見事情就這麼容易地解決了,就悻悻地往店外走。
汪浩洋又去打電話:“盯著出去的人,看他們到哪兒去了,你親自去盯著兩個人,一對下作的男女!”
那對極品男女看著他們的那幾張繡畫,留戀地對望。郝甜過去扯過那些已經髒兮兮的畫,又拿出一個洗拖把的水桶,一下子就扔進去,又問張赫:“扔下水道里去怕汙染,放點兒什麼能讓這些髒東西成碎末?”
“硫酸!”張赫想也不想地說。
極品男女兔子一樣地逃出門去。
嫣兒衰弱地對幾個夥伴說:“我要休息一下,你們盯著吧。對了,以後再給客人繡像,要把樣片存起來,你們記得提醒我。”
她拖著沉沉的腿上樓。汪浩洋拉著她的胳膊。
到了三樓,嫣兒靠在沙發裡,眼睛就朦朧起來。
汪浩洋給她倒了杯熱水:“別再想了,我已經派人去查了。”
嫣兒哽咽著說:“這還用查嗎,肯定是那些開影樓的人乾的。我搶了他們的生意嗎?”
汪浩洋攬著她的肩說:“那也要查,要讓他們知道我們很明白這件事的目的,還要告訴他們我們不是那種可以隨便欺負的人。”
嫣兒聽著他的話,很想大哭。不就是開一個店嘛,還要提防這麼多的事。
汪浩洋走了以後,她還是躺在搖椅上哭起來,哭了好久,越哭越委屈,越哭越傷心。
晚上下班的時候,郝甜他們幾個都上樓來看她,看到她紅紅的眼睛,三個女孩兒都流了眼淚,大家的年齡都差不多,每個人出來賺錢都是自己用,回到家裡還有父母親人的疼愛。只有嫣兒小小的年紀卻做了這麼大的事,就算有朋友的照顧吧,畢竟不能什麼都依靠人家。
嫣兒怕他們太擔心,就說:“我哭過就好了,你們都回去吧。”
他們臨走的時候,張赫突然對嫣兒說:“老闆,我父親的做法雖然欠妥,但是他的建議你不妨考慮一下。我很樂意你去韓國,我也保證,你只做你喜歡的刺繡就好,不會讓你捲入任何的麻煩。”
嫣兒對他的提議突然有點兒心動,很想離開嗎?她問自己。
隔了幾天,汪浩洋告訴嫣兒,那天的事果真是附近的幾家影樓的人合夥做的。他告訴嫣兒,他保證這樣的事以後不會再發生。
嫣兒擔心他又動粗了。
他就安慰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