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更像是責罰,皇后已是心亂如麻,又如何能靜下心來誦經
而另一邊馮熙接到傳話也不敢耽擱,忙匆匆起身進了宮,到了慈安殿
看到太皇太后在等候多時,馮熙忙行禮問安。
太皇太后道:“來人,給丞相賜坐。”不一會便有人搬來的太師椅。馮熙入座後
太皇太后開口道:“誕兒的婚事就這兩天了,府裡準備的如何了?”
馮熙忙道:“您放心,都準備好了,定會讓公主風風光光的嫁過來
太皇太后輕嗯了一身後道:“說起風光來,如今也就屬馮家風光無限了
馮熙笑道:“一切都是您的看顧,馮家有今日,太皇太后功不可沒
“哦?那哀家是否也有看顧叫你們弒君弒父?”
馮熙瞬間一個激靈。
太皇太后看到了他的異常:“還請哥哥給哀家解釋一下,這太子之位是怎麼來的?“
馮熙繞有強大的心理素質,此刻也慌張道:“這,太子之位,自然,自然是靠太子自己爭取而來。”
“一派胡言!”太皇太后震怒,拍著桌子起身道
你們一個個真當哀家老糊塗了不成,要不要哀家這就將那些個天牢之人提出來
挨個與丞相對峙一番。太皇太后語氣很重
馮熙又豈會不知道太皇太后已是知曉了一切
馮熙畢竟上了年紀,行動不利,只能扶著椅子緩緩起身,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道:“臣知罪!”
太皇太后痛心的指著馮熙道:“哥哥糊塗啊!你這麼做不是要將馮家往絕路上逼?”
馮熙長嘆一口氣道:“臣只想幫太子,幫皇后一把,皇后不得聖恩,太子又不被皇上重視
這些年他們母子二人在宮中太艱辛了
臣也老了,幫不了多久了,如果臣再不出手,袖手旁觀,那這大魏來日怕就再沒有馮家的立足之地了
太皇太后道:“當真糊塗!凡事欲速則不達,恂兒當太子一事,哀家自會從中協助
可凡事都要有個過程,你如此做將他硬生生的放推了太子之位上,這對他而言不會有好處
這,這不是時候啊。
馮熙卻道:“於您來說自然可以慢慢等時機,可是清兒本就是不受寵,潤兒也沒權力傍身
皇上如今盛寵高氏,又接連納妃生子
難免會有居心不測之人覬覦中宮,且清兒還是個心思單純,沒手段之人,如何能斗的過那些人?”
所以你們父女二人便想出這般餿主意,你以為此刻讓恂兒做了太子,就一定會屬於不敗之地嗎?”
馮熙道:“以後的事臣又何能得知?臣只知道女兒過的不開心,勢單力薄,想要幫她一把而已。”
太皇太后看著馮熙蒼老卻護皇后之心的份上,語氣也緩和了一些
宮裡有哀家呢,哀家既然讓皇上立了皇后,自然是會一輩子看顧她的。”
馮熙反問:“可是您終究不能一輩子看顧她不是嗎?以後的路還需她自己走
如今臣不幫她鋪好這條道,日後我們都不在了,清兒一個人該多難。”
太皇太后也嘆氣道:“你說的哀家又何嘗沒想過嗎?
可是你們如今這步棋太過陰險,宏兒本就忌諱外臣干預立儲之事。
如今又莫名出來些個反叛之賊,依宏兒的性子定會暗自徹查到底,且又有暗衛親信從中協助
你覺得你那些死士真的會守口如瓶嗎?
要知道,你只不過是一個丞相,與天子之威相比他們會如何選擇?
哀家也不瞞你,哀家派在天牢盯著的人昨日傳話過來,說皇上已經打算秘密轉移那些人了
馮熙吃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