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我也是一男人,不能太小家子氣。”
在邢質庚的首肯之下,她二人才鬆了一口氣,抓起桌上為我準備的麵包狂啃。我心痛不已地望著她們狼吞虎嚥,轉頭落入邢質庚溫潤的寵溺眸光中。
“回頭我給你做。”他輕啄我的額頭,再度嘆了一口氣,深邃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無奈,“老婆,對不起。”
我不置可否地揚起頭看他,他為什麼要說“對不起”,我們現在是夫妻,即使生孩子也是天經地義的,我不覺得有什麼對不起的。
他風情萬種的姐姐尹以薰則在當天下午就飛走,她目前把暮雅軒的職務當成兼職,而跑到飛揚航空當培訓師,聽說在此之前她曾經是另一家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