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懲罰。”說著,手指飛動,真氣穿過琵琶骨,散了一身的武功。終於,領頭人驚嚇過度暈了過去。
大將軍?大將軍也不過如此,才如此就暈了,沒骨氣!衣襬一甩,來到傾雪的身邊。
清月眉頭深鎖,慢慢的扯開被血浸溼的後衣片,擰開小瓷瓶,一股清香溢位,修長的手指抹了藥膏顫抖的往傷口上上藥。
“雪,忍著點。一會兒就好。”眉頭皺的更緊,觸目心驚的傷口讓清月自責不已,忍痛的表情彷彿傷在自己身上一般。
“不用擔心,月。”強忍著疼痛安慰著自責不已的清月,冷汗從臉頰上緩慢留下,顎下的地上溼了一片。傾城絕世的臉上滿是痛苦,眉頭更是糾結在一起從未鬆開。但是就是沒有發出一點疼痛的聲音,可見傾雪的隱忍可見一斑。
清月不再說話,仔細的上著藥,上過藥的地方果真不再流血,但是為了防止意外,清月撕下自己衣衫下雪白的裡衣,仔細的包紮了一下傷口。白瓷瓶內的藥石傾雪親自陪的止血生肌的藥膏,藥膏清涼爽人,傾雪皺著的眉終於有點鬆開。
“主人,怎麼樣?”仍是一臉擔憂的望著傾雪,眼中滿是心疼,沒有了剛才眼中的嗜血。
“夜,已經上過藥了,不礙事。”支起身子打算起身,清月立即伸手扶起。晃悠的站起,沒想到捱了一刀竟然受這麼重的傷,看來得好好休養一陣子了。
“回去還是讓絮再仔細瞧瞧。”
“別忘了我可是神醫,還有絮的醫術可是我教的。”這麼可能不知道自己的情況。
冥夜不再說話,關心則亂,顯然,冥夜忘了傾雪本身醫術就是無人能及的。
“不要再耽擱了,現在就去取血玉。”說著,虛弱的往馬車的方向走去。
“主人,讓夜去取吧。你現在有傷在身。”冥夜立即上前,阻止傾雪再向前走去。清月急忙扶住傾雪。
“雪,還是讓冥公子去取吧。”你這樣的身子不方便行動啊。
“不。”傾雪態度堅決,掙脫開兩人的扶持。“孃的東西我必須親自去取。”蒼白的臉上綻開淡淡的笑意。娘,終於找到您留下來的玉佩了。
聽見這樣說,冥夜不再堅持。清月卻沒有放手。“那麼,我陪你一起去取。”出塵好聽的聲音中也有著堅決。堅定的望著傾雪。
“好。”望向清月,傾雪毫不猶豫的答應。扶著傾雪慢慢向前走去,深怕扯到身後的傷而弄疼傾雪。
主人說,血玉是她的孃親的,那麼結合以前得到的訊息,自己估計沒錯的話,主人的孃親便是玉氏的後人,那麼,主人便也是玉氏的後人,這樣倒也說得通主人為何執意要親自來取血玉了。可是……主人,你到底有多少種身份?揹負著妖孽之名,現在還要揹負著玉氏之後麼?這兩種身份都是足以讓你陷入深淵啊!
眼中迷著淡淡的哀傷,四十年前的玉氏血案,給玉氏乃至血玉都蒙上了一層悲哀的色彩。現在如果玉氏再出現在世人面前又要掀起多少血雨腥風?主人,你揹負了太多……那麼,就讓我們來守護你,不會再讓人知道你是玉氏後人的身份。剛才的廝殺絲毫沒有影響到兩匹馬的情緒。它們現在正在路邊悠閒的吃著草,而草的旁邊卻有著屍體,鮮紅的血和在漸枯的野草上。
扯斷綁住貨品的繩子,傾雪咬緊了銀牙,冷汗又冒了出來,扯到傷口了,看來,真傷的不輕,原以為這麼小的動作不會扯開傷口的。
“雪……”充滿哀傷,眼中仍是慢慢的自責。
“不礙事。月,幫我找找吧。”波瀾不驚的雙眸有了一絲情緒,淡淡的安慰著清月,為了轉移他的注意要求者幫忙尋找玉佩。
“好。”雪,既然你不想讓我自責,那麼我便不再自責,但是,我會全心全意的照顧好你。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