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在自己的身體裡律動,在耳邊呢喃著火熱的情話……
慢慢地身體熱了起來,精緻的……漸漸挺立,口中逸出令人迷醉的呻吟,那人見了他的變化愈加興奮。
終於,在低吼和尖叫聲中兩人一起達到了……
在那美妙的極樂中,譚盈失了神魂,而風曜就在身邊緊緊抱著他,在他耳邊喘息著,親吻著他的臉頰,吮吸著他的耳垂……
滿足地嘆息,“阿曜……”我想你,好想你。
身邊人動作一僵,一瞬間柔情蜜意消失得無影無蹤,只餘下陰寒入骨。
“你剛才說什麼?”聲音不大,口氣如常,但是任誰都聽得出陰森森的味道。
譚盈不可遏制地打著寒戰,不能說不後悔功虧一簣,可心裡還暗暗鬆了口氣,為了自己想要屈服卻沒有成功而鬆了一口氣。
那人鉗住他的下巴,逼問:“阿曜是誰?”
譚盈倔強地抿緊嘴巴。
那人怒極反笑,“好啊,看不起爺的本事。竟敢在我床上想別的男人。”說著一把扣住他的脈門,一小股真氣竄了進去,在譚盈體內橫衝直撞,疼得他冷汗直流,哀叫不已。
“說呀,這個阿曜是誰?”那人鬆了鬆手,不再輸送真氣,卻依舊扣住脈門不放,“你的情人?”
譚盈咬牙,擠出一字,“是!”
“多久了?”
“很久,好幾年了。”
“穿著衣服還能騙人說有十五六歲,脫了衣服嘛……”那人一手捏住譚盈的……,惡意地把玩著,“也就十二三歲罷了。好幾年?哼!你騙誰呀。”
“你跟他上了幾次床?”
“多了,我哪記得。”譚盈的倔脾氣上來,也不管自己的脈門還扣在人家手裡。
果然,一股真氣又竄了進來,絞得譚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過了好一會兒才收了回去。
只聽那人涼涼地說:“看你是個大戶人家的孩子,應該是自幼詩書禮儀教著的,怎麼撒謊成癖?你再不老實答話,可別怪我不講情面。”
譚盈這時兩眼直冒金星,心道你哪裡對我講過情面,只是渾身上下沒一處好受的地方,喘了半天才開口,“就一次。”
那人譏誚道:“才一次就唸念不忘。那說說看,他這人怎樣?”
譚盈現在是一門心思只要玉碎,極盡所能得想要激怒那人,索性死了也比忍辱偷生強上百倍,所以開始極力描述風曜的優點。
說著說著,想到自己落到這惡人手中,受了這許多苦楚,再想起當初四人結伴遊玩的恣意暢快,還有和風曜獨處的一個月內他對自己的體貼照顧,不由得心裡難過,口氣也更哀婉動人。任誰聽了都道他對自己的情人用情至深。
那人聽他說完,卻並沒動怒,好半天才幽幽開口:“你還真是傻,他對你好,你就當他喜歡你?”
“他若不喜歡我,又何必對我這麼好?”
“你還不信?好,我問你。你說他溫柔體貼很會照顧人,如果是第一次討情人歡心會事事妥帖滴水不漏嗎?你說他善於體察人心,和他相處如沐春風,那麼你怎知你之所以和他言語相投,不是他在故意迎合你?你還說他在床上如何柔情蜜意,要知道這風月之事可不是一次兩次就能得心應手的。你可曾想到,在你之前他有多少情人?”那人的話一環緊扣一環,想要避得譚盈毫無招架之力。
其實譚盈在認識風曜的時候就知道他生性風流,不過韓瑞都能改當情聖,自己為什麼不能是風曜的命定之人?
“他在我之前的確有過許多情人,卻從來沒有真的放在心裡。認識了我之後,更是沒有再招惹別人。我相信以後他只會對我一人好。”
那人聽了他這番話,頓時嗤之以鼻,譏諷道:“果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