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控制,所以宗二夫人便讓自己孃家人幫忙了,無論怎麼樣,自己孃家人,是自己一條線上的,又是親人,讓他們辦事總放心些。
但現在,這人去哪了呢?怎麼沒出現在指定地方?
驚疑不定的宗二夫人實在是找不到什麼證據,最後只能忐忑不安地跟聞百翎離開了。
再次回到賓客間,聞百翎神色自然,談笑自如,但宗二夫人卻明顯心不在焉,坐立不安。
她已讓下人去打聽孃家侄子杜二郎的下落,但很可惜,一直沒打聽到。
她本以為杜二郎沒出現在那房間裡,是對方沒行動,但帶聞百翎過去換衣的丫環證明了,杜二郎是進去了的,只是進去後一直沒看到出來。
這樣的話,那杜二郎去哪了?
唯一可以證明的是,杜二郎的去向,肯定跟聞百翎有關。
但她要怎麼問這個呢?說她聽丫環說,有男人進去了,所以好奇問問?
這詢問簡直蠢死了,畢竟丫環是她安排過去侍候她的,結果站在門口,竟然讓一個男人進去了,這是她管理不嚴好不好,她還好意思問?
所以只能當自己沒聽丫環提起此事,不知道此事來處理了。總之,沒從丫環嘴裡聽說此事,就當是丫環工作不認真。出了事不敢向上面說好了,總比知道此事強。
但隨著時間一點一點過去,還是沒有杜二郎的訊息,而聞百翎一直有滋有味地用飯,不像她根本食不下咽,聞百翎這氣定神閒的樣子嚇住了宗二夫人,想著杜二郎這是去哪了?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一想到孃家侄子可能出事了。她將不好向孃家交差,宗二夫人能不嚇壞了嗎?
但她不敢向聞百翎問這個,所以只能繼續撐著。
直到飯後。聞百翎準備回去了,還是沒有杜二郎絲毫訊息,宗二夫人終於撐不住了。
她本以為杜二郎會出來,又或者聞百翎會主動問起這個事。但結果。杜二郎既沒出來,聞百翎也沒說起這事,於是這會兒,扛不住的宗二夫人,只能先低頭了。
當下看聞百翎要走了,宗二夫人便拉住了她,既焦急又吞吞吐吐地道:“那個……杜二郎在哪兒?”
“什麼杜二郎啊?二嬸說的話我不懂啊。”
聞百翎暗道原來是杜二郎啊,聯想宗二夫人姓杜。便想著,看來那人應該還是宗二夫人孃家的人呢。
既然已問出口了。宗二夫人說起來也就順溜多了,當下不由苦笑道:“就是我那孃家侄子,先前你更衣時,我聽丫環說他不小心誤入了,但一直沒出來,你知道他去哪了嗎?”
宗二夫人自然不敢承認是她設計的聞百翎,所以只說是誤入。
聞百翎聽了不免冷笑,道:“都有您的丫環在門外守著了,還能有人‘誤入’?”
宗二夫人聽了聞百翎的強調之詞,不由尷尬一笑,道:“丫環當時有點事,被人叫開了,所以才發生了那樣的事,真是對不住,呆會兒一定會好好教訓那丫環。……”
聞百翎抬手止住了宗二夫人的話,道:“二嬸也不用編瞎話騙我了,你的丫環都被人叫開了,還能看到他進去了?既然看到了當時怎麼不把他叫住?你這話說的,不是自相矛盾嗎?”
看宗二夫人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聞百翎接著道:“你打的什麼主意,我是看的清清楚楚。不過二嬸既然到這會兒了呢還這樣沒誠意地編瞎話哄人,也不用問我杜二郎的事了,你沒誠意,我也只能沒誠意地說,我什麼都不知道,也根本沒見過什麼杜二郎。”
宗二夫人聽聞百翎這麼咄咄逼人,臉色就不由有些難看了,她堂堂三品夫人,還沒誰敢這樣跟她說話呢,哪怕是地位比她高的,看在她丈夫地位不低的份上,說話也會和聲和氣的,於是當下不快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