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前面,六郎有些耐不住騷動的心情,順著聲音找過去,繞過一間廳堂,前面有兩道雕龍刻鳳的屏風,那潺潺水聲就在屏風後面,雖然還沒有看到屏風後面的景色,六郎已經是熱血沸騰了。
正如六郎所預料,透過屏風中間的縫隙,看到的是一具絕美的女神裸體。
竹筒裡面傾瀉出道道激流,水流中瀰漫著蒸騰熱氣,水霧朦朧中,白鳳凰已經脫去仙衣,她一身玉肌仙骨,光豔照人,令人望之,自起一種高潔嫻靜之思,不敢逼視。白鳳凰正捧著傾瀉下來的熱水往身上淋澆。烏黑濃密的秀髮沾滿了水珠,披散在她溼漉漉玉背之上。白玉般的幼嫩肌膚,此刻因熱氣蒸騰而微微泛紅,當她的手臂抬起,可以看到Ru房圓滑的弧線沉甸甸地怒放在胸前,水波盪漾間,玲瓏浮凸的美妙曲線更加展現無遺。
她的背上,滑嫩雪膚在月光下刺人雙目,白鳳凰明亮的雙眼好象也迷濛著一層溼潤的霧氣,嬌豔的檀口發出舒服的嘆息,輕輕吐一口氣,都是芬芳馥郁。六郎看到仰著優美的脖頸,伸出一雙光滑潔白的玉臂,不停捧起水潑在自己高聳的胸脯上。這個動作更加凸顯出她的白皙豐滿、份量傲人的雙|乳。呼吸間,雙峰動盪有致,上面那兩顆如花生米大小的櫻紅|乳頭微微上翹,鮮紅的|乳暈美麗誘人。和飽滿的酥胸呈現鮮明對比的纖纖細腰簡直不堪一握,玲瓏分明。從側面看,雪白的小腹平坦結實,滑潤的背肌和豐臀一覽無遺,分外誘人。
六郎頭一次趕到自己的熱血想要凝固,急忙鎮定了一下心神,以免自己暈倒在地上,即使這樣,那內心深處強烈的衝動,促使他感覺到鼻間一陣溫熱,伸手一摸,居然流了鼻血。六郎不敢再看,趕緊小心翼翼的往回走,回到床上躺下,許久,那顆騷動的心還是砰砰跳個不停。
六郎感到自己的身下漲得厲害,那種強烈的要求,迫使他輾轉反側,心道:“雖然說白鳳凰是雲妃和雪妃的姑姑,但她也是女人啊,儘管她高華脫塵,畢竟已是年過三十,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剛過三十的鳳凰姑姑不知道又是怎樣的一種內心?藍夢堂對她的傷害,讓她銘記於心,會不會為此對所有的男人深痛惡絕?可是這種年齡的女人,比如周貴妃,還不時被自己弄得服服帖帖,要不要自己狠下心,上了她?
不行!這個女人非比尋常,我要是那樣做,說不定會惹惱了她,真要是動起手來,我哪裡是她的對手?可是……自己妻妾成群,為什麼就是還不滿足?得不到這個女人,真是遺憾終生啊。
六郎越想越沉不住氣,想到白鳳凰那絕美的胴體,下身又堅硬起來,情慾促動之下,他又悄悄起來,朝那邊走過去。白鳳凰系的很仔細,這麼半天仍然沒有結束沐浴,她將皂莢汁液均勻的塗抹在自己白玉般幼嫩的肌膚上,尤其是胸前那對傲人的雙峰,白鳳凰的手,過多的時間停留在那對傲人的雙峰上,均勻的塗抹伴隨細細的揉捏,那樣的仔細,那樣的誘人。
六郎更加受不了,真想衝上去,抱住這讓自己夢寐以求的女神,然後瘋狂的佔有她。
六郎終於剋制住了自己的衝動,他暗自嘆了口氣,情不自禁的伸出手,伸向將自己膨脹的英雄,對不起了姑姑,你實在是太美了,六郎不敢侵犯你,但是借你的玉體自瀆一下。六郎望著白鳳凰絕美的胴體,慢慢陷入遐想,想起巴郡那個晚上的香夢,幻想著白鳳凰柔滑的手掌,正幫自己細細的撫慰,六郎心中一陣快意,喚了一聲:“姑姑!”
就將一注精華噴在了前面的屏風上。
再次託著疲軟的身體躺回床上,六郎暗罵自己太沒用了,為什麼不敢撲上去,只要抱住她,管她是什麼聖女不聖女,六爺還不是照上?就憑六爺的本事,哪一個貞節聖女被搞完後,還不是服服帖帖,唉!真是太軟弱了。
六郎正在恍恍惚惚,昏昏欲睡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