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向曲省長請教,接受領導監督。下次,絕不讓人再住院了。”葉凡說道。
“算啦,你呀你,這嘴越來越油了。不過,關於申請的事你怎麼打算的。難道這個申請專案組你還真要繼續搞下去不成?”曲省長問道。
“我是要堅持到底永不退縮。”葉凡說道。
“算啦,由著你吧。不過,不要把正事兒丟了。兩地搬遷的事兒要抓緊,橫空集團的發展不能落下了。這才是你目前最要緊要乾的事兒。”曲省長交待了一番後就掛了電話。
葉凡想想,一個人有些鬱悶。獨立來到了朱雀山莊,雖說天冷,但葉凡這身體也不怕。
木月兒一看葉凡一臉色。知道這傢伙八成是遇上什麼心裡不痛快了。所以,也就在院子外邊的草坪上擱了兩條躺椅一個小木桌子。
而且,怕冷著這傢伙還在椅子上墊了海綿墊子。
“喝什麼酒?看你臉紅紅的應該喝過了。”木月兒問道。
“嗯,剛才喝了一點。給我來瓶燒刀子,我喜歡烈性一點的。”葉凡說道。
“不怕燒死你。”木月兒白了葉凡一眼,親自給葉老大倒上了一兩。
月色下,木月兒居然披著的是薄紗似的像婚裝樣的連衣裙。鷹眼之下,就連裡頭的胸圍跟三角地帶都看得十分的清楚。
因為練過功,所以,倒也不怕冷。如果是普通女子的話還真會凍成冰棒的。
“你這裙子也太薄了吧?”葉凡拿起瓶子一口乾進去了半斤左右。臉頓時騰地就紅了起來。
這貨那雙眼有些色色的瞄了木月兒一眼,因為,葉老大沒有施展內氣化去酒勁,今天晚上葉老大就是來賣醉的。
“你這是狗眼是不是,我這裙子還薄。不過,薄是薄了點,不正中某人下懷嗎?”木月兒卟哧一笑,緩緩走到葉老大身旁,一邊給他倒酒。這邊還伸出白晰的手給葉凡輕輕的按著肩膀。
麻酥酥的很是舒服著。
聞著木月兒身上飄來的自然花香味兒,葉凡有些醉眼朦朧了。
“月兒……”葉老大突然像被打了雞血似的一伸手,木月兒整個跌進了葉老大懷裡。
“你想幹嘛……”木月兒滿臉頓時漲得通紅,不過。嘴裡說著這話,可是身子卻是反倒往葉老大懷裡挪了挪一屁股坐在了葉老大雙腿上。
感覺到下邊好像有啥東西頂著的……
木月兒臉騰地紅得快能滴血了。
“不……不好意思,出糗了。”葉凡趕緊伸手過去,本來是想把木月兒的屁股給挪開一些別被什麼頂著難堪。
不過。歪打正著。木月兒居然也有這種心思想自動挪開屁股離那東東遠些。
兩人力道相反,葉凡的力量大,雙手一捧把木月兒整個人都捧起來了。不過,被木月兒想挪屁股的力道一扯,頓時失去了平衡。
因為沒有施展內勁,卟地一下葉老大捧不住了一鬆手,木月兒疾速的坐了下來。
啊……
某傢伙發出一聲悽慘的慘叫。
“你是怎麼搞的嘛,怎麼不挪開……”木月兒被什麼狠頂了一下,一想到什麼,羞得滿臉通紅一溜煙跑回樓裡去了。
臨進門時才轉身看了葉凡的眼,月色下她的臉滿面桃紅,媚眼如絲,問道:“別坐壞了吧?”
“不……不曉得,好像還沒壞掉。”葉凡說道。
“咯咯咯……誰叫你風流成性,色鬼。”木月兒最後擱下一句話,溜進樓裡嘭地一聲關上了房間門,胸脯如小鹿在撞一般起伏跳動個不停。
我怎麼啦,他有老婆,我怎麼啦,我怎麼……太羞人了,羞死了……木月兒嘴裡吶吶著,“幸好還有兩層布在,不然,羞死人了。”
倒黴,剛才那一下子衝力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