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氣跟大魄力的。如果他沒這個勇氣,他這輩子還真是完了。”葉凡笑道。
“這主動權還不是掌握在葉助理您的手中的,是重拿輕放還是輕拿重放,葉助理一句話的問題。摸清淩河縣的事只不過一個說法罷了。葉助理你講它嚴重就嚴重,講它不嚴重也不嚴重。”杜衛國呵呵笑了。
“不能這麼說。這事當然嚴重。當然,對於這件事的處理,省委省政府是不會發表意見的。這處理權還是在江華地委。”葉凡說道。
“如果錢成貴真肯進調查組講清楚,我想,後邊,該著急的應該是周家生了。”杜衛國說道。
“就是不知道他有多少證據,不過,錢成貴也是個精明人。手中沒有證據的話也是不可能到我這邊來的。
即便是沒有證據。只要錢成貴肯開口。周家生必惹上一身的騷。
畢竟,有些事。很明顯的擺在大家眼前的。而且,有助於地區首府的搬遷。
如果周家生在搬遷過程中有大動作,很易讓人聯想到錢成貴的事上。”葉凡笑道。
第二天早上七點多,杜衛國匆匆敲開葉凡的門,說道:“葉助理,錢成貴死了。”
“死了,怎麼死的?這訊息確定嗎?”葉凡心裡也是一驚。臉色頓時就陰沉了下來。
“確定,姜秘書長已經在樓下等著了。”杜衛國講道,葉凡匆匆洗涮了一下下樓了。
“葉助理,錢成貴死了。”一見葉凡下樓,姜月急著說道。
“別急,慢慢講,他什麼時候死的,死在哪裡。怎麼死的?”葉凡問著一邊示意姜月坐下。
“昨晚上凌晨三點左右,錢成貴在東廂門大街拐彎處被撞死的。
是一輛載重東風大卡車,據司機說是車子沒有了剎車,錢成貴本來是走在右側面的人行道上的,可是這時剎車突然沒了。
而前方有輛旅遊大巴過來。卡車司機為了躲避旅遊大巴,只好把方向盤往右側面猛打,最後悲劇發生了。”姜月講道。
“一切車子靠右行,大巴既然是從對面駛來的,肯定在錢成貴的對面,也就是它自己的右側面。
而卡車卻是在自己的右側面,相對大巴來講應該是左側面。車輛各行其道,卡車即便是剎車失靈,大巴如果沒佔道行駛,或者說卡車沒有佔道行駛,也不可能撞向大巴。
既然不可能撞向大巴,只是擦肩而過罷了,卡車何必還要往錢成貴同志所走的右側面人行道上撞?”葉凡問道。
“這事我也不是十分的清楚,昨天晚上得到訊息後我馬上趕過去了。我到的時候地區公安局交警隊的同志也到了。除了現場亂七八糟以及,具體情況要問他們。”姜月說道。
“行,早上八點叫交警隊負責這件事的負責人到我辦公室彙報。”葉凡說道。
“葉助理,還有一件事?”姜月有些吞吐樣子。
“什麼事你趕緊說。”葉凡問道。
“因為錢成貴的特殊身份,而且是已經宣佈調往省交通廳的幹部。
所以,上級領導也非常的重視。交待地區公安局一定要嚴查此事,查清事實。
所以,從昨天晚上開始地區公安局就展開全面的調查了。而趙一託同志也親自下了指示。
公安局刑警隊也加入了調查。而據一路過來的監控以及目擊者說,錢成貴是源著東廂門大街下來的。
而再往上不久就到咱們地委大院了。”姜月講到這裡看了葉凡一眼。
“噢,有人看到了什麼是不是?”葉凡一愣,問道。
“有人猜測是不是錢成貴同志是從地委大院出來的,不過,前面大門看門的保衛人員證實沒有見到錢成貴此人進入地委辦公樓。
而有人就猜測是不是從後門進來的。還真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