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累得差點成死狗了可只完成了一半的活。而且,為了避免人發現還得偽裝一下。
“沒辦法了,只好明天再來了。”葉凡嘆了口氣。
“我可是講好只幹一天私活的。”小天同志一邊生啃著十幾年份的長白山老山參一邊講著。這貨又要撂挑子了。
“那怎麼樣你才繼續再幹一天?”葉凡哼道,這傢伙一撅屁股,葉老大就曉得他要拉什麼屎。
果然,天通一臉乾笑著說如果再多給50萬他可以考慮繼續受苦一晚上。
“你丫的這工錢可是不低。一晚上要價50萬。還要連帶著兩條20年份的老山參。這一合計,你一個晚上的工價人家拿工資的同志得幹上二輩子了。”張強譏諷著笑道。
“咱是高手。拿工資的能跟我比嗎?沒看見,一分錢一份貨!他們幹得了嗎?你看看。這‘日照香爐生紫煙’刻得多好。跟大師沒什麼兩樣。簡直可以以假亂真了是不是?這就是本事,普通人能行嗎?也不看看這是誰的手筆?”小天同志那臉皮厚得絕對塞過鍋底子。
“那是咱的模子搞得好,你這也太無恥了。小天啊小天,想不到你這面相上看去純樸得像山溝溝裡的老農傢伙居然是一無恥之輩。”張強氣結了。
“這不叫無恥,咱是靠勞力吃飯。勞動最光榮,有啥無恥的。”天通一臉自得,說道。
第二天,聯合調查組就到了紅谷電站,倒也沒遇上什麼阻攔。下午,勘測看水的專家們回來了。
葉凡馬上招開了專家組會議。
市水利局的總工程師叫丁玲,是個女專家。在晉嶺這一點還是有些名氣的。
她彙報道:“葉書記,透過今天的實地勘測核實。要把谷溪的水引回來實際上並不是特別的難。
谷溪在上游源頭上並不是特別的寬,就八十多米。壩高十五米,而當時為了排洪安全考慮在壩中央還有洩洪的設施。
共是三道閘門,只要開啟閘門實際上就能把水流往谷溪。只是因為長久沒有大量的排洪了,所以,下游一些阻攔物。
比如,那些在河灘上亂搭的小棚,因為溪水乾枯壘的石堆,還有開的小公路等事先要全部清理掉才行。
不然,盲目放水下去就怕給下游這些帶去危險。”
“這個容易,下發一個緊急通知。這邊由市公安局帶頭,由水利局、電業局、拆遷辦等單位組成排除小組從排洪口開始一直排查到紅谷寨的谷溪處就是了。可以分段進行加快進度,一個人負責一段。”葉凡講道。
“葉書記,關鍵的問題不在這裡。”這時,米月講道。
“米秘書長是想講關鍵問題在電站那頭是不是?”葉凡問道。
“嗯,人家根本就不同意把能賣錢的水白白放掉。到時,如果強行要求他們放水,估計,也不合法。畢竟這紅谷電站是人傢俬有的。怎麼樣才能找到一個既能讓他們放水而又合法的辦法出來就好了。”米月講道。
“目前是難以找到如此法子,不過,從紅谷寨寨民生產生活用水方面來講,市政府有一定的考量,要求他們先放一部分的水還是合理合法的。
畢竟,賺錢也不能站在犧牲老百姓利益的底子上。這樣吧,先叫他們開啟一道閘門,先保證谷溪平常流量的三成左右的水讓紅谷寨的寨民們能過上個好年。
至於說今後的事,等年過後再說了。”葉凡講道,看了玉春風一眼,說道,“這事,就由玉市長去跟紅谷電站負責人協商一下。
當然,去的時候把市政府下發的相關檔案帶過去。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嘛!我想,人心都是肉長的。”
“葉書記,如果他們執意不肯放水怎麼辦?”玉春風請示道。
“呵呵,他們電站的安全隱患可是一時無法排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