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也是達到五段頂階了。”葉凡說道。
“她可以行,不過,八度功底子還是太弱。四段對於這次比試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幫助。”費青山說道,意思是還是才五個人。
“怎麼樣個比試法?”葉凡問道。
“不是按局算,而是雙方各出人馬一直戰到最後為止。也就是誰能戰到最後還有人站著那就勝了。”費青山說道。
“這種打法就是另一方全得倒下了或自動認輸退出才行,大哥,很慘烈啊。”費一桓嘆了口氣插了一句話。
“慘烈肯定慘烈了,不過,大家有言定,不準傷人性命。至於傷殘,那是不論了。
所以,參戰雙方都得要有個心理準備。不過,不管成敗如何,就是敗,我們費家兒郎也得敗得慘烈。
敗出咱們費家人的氣概來,敗出咱們華夏豪傑之氣來。”費青山霸氣又恢復了,不過,這種霸氣是很慘烈的霸氣。
過後,葉凡跟費青山等人又聊了橫斷家的‘斷背山’功夫。
葉凡剛從費家出來就接到了龔開河電話,邀請葉凡吃夜宵。
怪了,老傢伙怎麼會如此好心,居然請我吃夜宵。葉凡嘴裡嘀咕了一句,不過,開車還是去了,自然是皇城根了。
不過,發現包廂裡就兩位同志。
一個就是龔開河,一個是李嘯峰。
麻的,肯定又設套了,葉老大在心裡暗罵了一句,嘴裡卻是熱情的打著招呼,笑道:“兩位將軍好啊,這夜宵不會是鴻門宴吧?”
“你小子講什麼話,把我們倆個講得如此不堪嗎?咱們兩個老傢伙可是好心請你吃夜宵,怎麼給你想成這樣子了。”李嘯峰劈頭就是一句下來。在李老面前,葉老大還真是不敢反嘴,這貨訕訕然乾笑了一幾聲說道,“習慣了,因為,你們經常幹這事兒。”
“你小子再胡說是不是找抽。”李嘯峰瞪了葉凡一眼,這貨苦笑了一聲不作聲了。
酒每人上了一小瓶。
喝了半瓶之後,葉凡鷹眼下發現龔開河向李嘯峰眨巴了一下眼睛,知道李嘯峰這個馬前卒又要開始講話了。
果然,李嘯峰說道:“這段時間聽說你還專門請假了,是不是家裡有事?”
“呵呵,你們估計早曉得了紅葉堡發生的事是不是?李老,咱們就沒必要繞圈子了。開啟天窗說亮話吧?”葉凡笑了兩聲。
“呵呵。”龔開河笑了兩聲,看了看李嘯峰一眼,說道,“李老,既然葉凡同志這麼能體會到咱們的苦心,那我就講了。”
“還是直接說吧,小葉同志跟咱們又不是外人。而且,小葉同志一向思想覺悟都很高。雖說不怎麼喜歡呆在a組,但是,在愛國一塊還是很值得我李嘯峰和你小龔同志佩服的是不是?”李嘯峰說道,居然直捧起葉凡來了。
捧得高摔得更慘,小葉同志是深懂這個理兒的。所以,反倒是小心了起來。一邊喝著湯,那眼神一邊在兩個老傢伙臉上滑來溜去的。
“聽說費家最近要跟橫斷家進行私人比鬥?”龔開河終於開口了。
“嗯,時間定了,七月六號。”葉凡點了點頭,曉得瞞不過這兩老頭,乾脆說了。葉凡瞬間也明白了,估計又有什麼特殊任務派到自己頭上了。
像費家跟小日本橫斷家的比鬥,雙方肯定都會邀請國術界的一些名流高人來觀戰。
這對於a組來講可是一個大好了解小日本國術以及國內國術界的好機會。
估計即便是小日本的神道組也會派人暗中跟著橫斷家來的,目的跟a組也差不多。
費橫兩家的比鬥,實際上已經上升到了兩個國家國術圈內的比鬥了。
“那就剩下幾天了。”龔開河一愣,不由得皺了下眉頭,問道,“地點敲定在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