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從現在起,不能再束肚了,肯定對胎兒有影響的。如果不方便,你儘量少回家就是了。”葉凡jiāo待道。
“嗯嗯!謝謝您葉哥。”肖十六妹從來沒有這樣幸福過,而且,對葉老大那是充滿了感ji。
“葉哥,這事,我要不要跟仁磅講講?”肖十六妹說道。
“這事,當然得講。不過,得等我去王家去過一趟再說。”葉凡講道。
“謝謝您葉哥,這事又得麻煩你了。”肖十六妹臉蛋兒一紅,還以為葉老大到王家就是為自己的事。
“我跟仁磅是兄弟,你們的事不能再拖了,總得解決掉是不是?”葉凡說道,其實這貨心裡還微微有愧的。
晚上,葉凡提了兩瓶酒直奔王家而谷而去。
王家人還是相當熱情的,王仁磅的堂弟王魅在路口等著葉凡。這對王家來講就是最高規格的迎客禮了。
當然,一個原因是因為葉凡拚力救過王老。二來就是因為葉凡的能力也不得不讓王家谷刮目相看。
雙方客氣的寒暄過後坐了下來。
王仁磅的父親王成澤手中還是提著一火籠,儘管葉凡心裡怪異極了,但也不好去問人家的事。
“王老,顧懷興等一干胡來的同志全被雙規了。這事,龔頭兒委託我向你們表示歉意。對於這些同志,一定會嚴肅處理的。”葉凡拉開了話匣子。
“事都過去了還講這些幹什麼,而且,仁磅也是有錯在先。這小子有時就欠揍。
喝點‘貓niào’(酒)就伸拳頭。這次的事也讓他受點教訓也好。不然,真還以為國家都管不了他了是不是?”王老輕輕的擺了擺手,看了葉凡一眼,說道,“龔組長後面這樣處理是不是有些欠妥了。
仁磅一個普通人,無職無權的怎麼能住進軍醫總院,而且還是高幹病房?這樣子做,會讓人嚼舌頭根子的。”
“呵呵,其實,一點都不欠妥。”葉凡心裡頓時大喜,這話頭的切入點可是來了。
“小葉主任講這話我這老頭子可是不理解啊。”王老說道。
“這個……”葉凡裝著臉上有些難為情樣子,看了王成澤一眼,說道,“王老,王叔,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有什麼話不能講的,到我們家隨便點。再說,你跟仁磅可是好兄弟。就當這裡是自個兒的家就是了。”王成澤突然笑了一笑。
“這個,後頭處理掉顧懷興後讓仁磅去軍醫總院接受治療。他是住在副國級病幹部的病房裡的。這樣,能有力的保障仁磅能接受最好的治療。”葉凡說道。
“副國級,以前我還沒退休前仁磅沾點邊還行。現在,不行了,人老了,退了。可不能讓人講閒話了。”王老臉一正,說道,“明天就讓他轉院到地方醫院去。”
“王老,您看。龔頭兒的意思是能不能聘請成澤同志入隊,實際上就是接替您的位置。
而且,關於這事,唐主席有親口跟我說過。成澤同志如果肯入隊,在名面上將掛著主席顧問的頭銜。
一切參照副國級標準享受各種福利待遇。而且,主席顧問本來就是經過國家正式認可的副國級幹部。”葉凡終於丟擲話題來了。
“呵呵,開河同志還真是用心了。”王老淡淡的笑了笑,並沒有表示自己的看法。
“王老您的意思呢?”葉凡只好硬著頭皮bi了過去。
“這事,成澤,你看呢?”王老看了兒子一眼,問道。
“爸如果同意我就參加。”王成澤居然講出這話來,把主動權又拋給了王老。
“小葉主任,你這‘說客’可是當得好啊。”王老呵呵笑道。
“唉,我這命就是苦。我也是被龔頭兒bi的,不然,不來的話又得給扣上一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