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裡,徐天星又是一臉怒氣的瞪了葉凡一眼,有些傷痛樣子,講道,“唉……龍鳳橋,都幾十年了。我走了……”
邊的保衛人員默默的推著輪椅子,剛推了幾步時,推輪椅的一個年青人突然轉過頭來,說道:“趙誠上校的事,希望範書記能早點確定下來。不然,趙上校是負責對徐老安全一塊工作的。要是因此事出現了什麼紕漏,這個責任,範書記,你好生掂量一下吧。這話,我就不多說了。”
我知道。”範遠一臉嚴肅的點了點頭。
範書記,我也告辭了。等下叫張明森同志過來,繼續陪我們把旺夫溪的調研進行到底。這麼大的專案工程,涉及幾十個億,可不能馬虎了。那將給國家帶來多大的損失,咱們,是黨的幹部,國家的錢也要看緊點。”厲助理說著話,跟範遠打了招呼,也沒看葉凡一眼,走了。
其它的工作人員,也知趣的,悄悄的退出了會客室。
凡跟範遠都默默的抽著煙,兩人根本就是在比賽誰吐出的煙霧大,誰對環境的汙染重似的。你一口來我一口,頓時,會客室裡烏煙瘴氣,快成桑拿房了。
葉凡同志,我希望你能體諒我作為一個黨員的苦衷。這事,我看,還是不用上常委會了。
些事,作為體制中人,難道還真要我講那麼明白嗎?”範遠一臉難看的看了葉凡一眼,在作最後的努力。
實,範遠這位同志雖說在海東是個霸主,但在內部問題上還是不希望扯到外邊去。這個,對於他這個黨員來說也是一種不好的挑戰。能內部解決的,儘量在內部解決。
範書記,我知道你是在為我考慮。不過,我還是想知道,剛才電話對頭的那位領導是誰?就是死,我也想死個明白。不相當個糊塗鬼。”葉凡看了範遠一眼,問道。
你就是個榆林疙瘩,這事不用問了。”範遠火了,手一擺猛地吸了一口煙,乾脆微微閉目養神了。今天,到會的常委還真是齊全。不到半個小時,居然全到會議室了。
遠一臉嚴肅的看了大家一眼,說道:“上午發生了一件令人相當悲痛和尷尬的事,我軍總政治部原第一副部長徐天星中將回到海東來省親。
過,徐老對咱們海東市月湖區的龍鳳橋特別的有感情。見橋被拆除了,所以,當時,跟市政府發生了衝突。
來,事情一發不可收拾。鑑於葉凡同志在事情中有些事處理不當,造成了極其惡劣的影響。
織上決定從現在起就停止他的一切職務。深刻反省,接受組織調查。而葉凡同志不服,要求招開常委會討論對他的處理。
以,這次把大家招集來,就是交流一下看法,作出決定。葉凡同志停職後,市政府工作暫時由張明森同志代理主持。”
遠在表述xing的講話中已經隱晦地定了調子,而且,這老傢伙相當的yin。居然挑明瞭張明森出來代理主持市政府工作。
凡知道。在常委會上不可能出現翻盤的情況的。一來,範遠一夥肯定會猛烈的向自己開炮的,二來,既然自己暫時停職了,又是張明森代為主持,張明森跟孫道峰這雙馬套肯定不會手軟的。這個好機會,他們當然不會錯過的。
張一棟在前次的常委會上被自己搞得顏面盡失,而且還落下了個警告處分。
然,心裡早窩火著,肯定會全力支援範遠的。而自己這邊,滿打滿算,加上劉真梅不過四票,而宣傳部長蘇芳也絕不會放過自己的。
麼一合計下來,肯定會出現9對4的格局。自己,將輸得一塌糊塗。不過,葉老大早就想到了結局。提出招開常委會,無非是要一個說詞,便於以後能有機會翻盤時拿出來當槍使的。
徐老,對了,徐老的事我也聽說過了。聽說徐老曾經在咱們海東干過革命,是老紅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