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了。」
「可見我造化大了……」知道他又要犯矯情,忙道,「萬歲爺今兒就留宿我這裡吧,萬一奴才夜裡又不舒坦,有您在,我放心。」
皇帝原也是這麼想的,行宮裡雖有隨扈太醫,但讓人整夜守在這裡也不方便。橫豎自己能料理,還是親自經手最放心,但口頭上卻勉強得很,「朕可是扔下如山政務,特意來陪你的呀。」
結果還被她安排睡了美人榻,你說氣人不氣人。
頤行道:「我傷著呢,您睡我邊上,我就得顧忌您,連動都不敢動。」
皇帝心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嗎?把人欺到床沿上,連動都不敢動的不是我嗎?
可能因為他的眼神太過赤裸裸了,頤行心虛地自我反思了一下,最後讓了步,「叫他們把榻挪過來一些,這麼著還是能對著臉說話,好嗎?」
既然事已至此,總不能得寸進尺。皇帝板著臉說好吧,捧著替她換藥的所需,光腳踩在腳踏上,半彎著腰解開了她胳膊上纏裹的紗布。
頤行忍不住看了一眼,這一眼又讓她發暈起來,只見寸來寬的傷口上糊滿金瘡藥,襯著那肉皮兒,又是猙獰又是恐怖。
她一手扶住了額頭,說哎喲,「我又要厥過去了……」
這時皇帝飛快親了她一嘴,「別想傷口,想著朕!」
居然是個好法子,那種發懵的感覺一瞬褪去,滿腦子都是他的唇。頤行有點不好意思,赧然說:「萬歲爺,原來我暈血,那往後來月信的時候,我是不是也得想著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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