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不住了。房間裡的小鐘和廳裡的老鍾同時敲響了十點。 “這麼晚了!”我自言自語地說:“我要跑下樓到大門口去。藉著時隱時現的月光,我能看清楚很遠的路。也許這會兒他就要來了,出去迎接他可以使我少擔幾分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