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了張嘴巴，到底什麼也沒說。
晚上收工快十二點了。
鹿熹正閉著眼睛任由化妝師給自己卸妝，贈贈拿著手機走了過來。
「熹熹姐，電話。」
沒有備註，只有一串號碼，是跨國電話。
但是贈贈知道這是誰的電話。
鹿熹看了眼來電顯示，示意化妝師先停下，拿著手機朝外走去，隨便拐進一個走廊，她這才接了電話。
電話接通，熟悉又久違的聲音傳了過來。
「熹熹，生日快樂。」
「爸爸剛才飛機，還好沒有過零點。」
「對了，寄的生日禮物你收到了嗎？」
鹿熹想到中午的時候，贈贈確實給自己拿了一個快遞上來，不過當時趕著來劇組，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寄的禮物，她平靜地回道：「應該是到了，還沒來及拆。」
「還沒有收工嗎？」
「收工了。」
「那就好，早點回去休息……」
「爸爸！你快過來啊！」
一道女聲從鹿國華電話那頭傳過來，鹿熹下意識地微微挺直後背。
「熹熹，那爸爸這邊還有事，就掛了，你注意身體知道嗎？」
鹿國華掛了電話，將手機放進口袋，隨後朝站在他不遠處的女孩走了過去，「來了來了！」
女孩笑著挽住鹿國華的手臂，「爸爸，不是說好帶我出來旅遊嗎？怎麼都出來了還工作啊？」
鹿國華笑著道：「不是工作。」
女孩歪了歪腦袋，問：「那你跟誰打電話呢。」
鹿國華摸了摸她的發頂，「你姐姐。」
女孩想了想，「爸爸，你為什麼從不讓我跟姐姐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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