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武器,直接聽命大將軍,專門執行重要任務……可大將軍為什麼會活活打死三個兄弟?左毅將軍不是不知輕重的人啊?
楚東陽疑惑的緊皺著眉頭,心裡有些煩躁。
“……大將軍已經換人了。”林洪咬著牙恨恨的道:“新任大將軍讓他的隨從來當我們的頭兒,隊裡的兄弟們許多都不服他,他一起之下便抓了三個鬧得兇的出來,說是要殺一儆百……”“換了誰?那左毅將軍呢?”楚東陽臉色更沉,眼中隱隱透著殺氣。
“現在是木劍明當大將軍!左毅將軍意外負傷,已經回京養傷了。”林洪捏緊了拳頭,道:“其實兄弟們都懷疑左毅將軍那次受傷並非意外,定是有人故意在那處設伏!想也知道,疆北已經收復,現在那一帶太平得很,百姓們也過上了安居樂業的生活,怎麼可能會伏擊左毅將軍,從而挑起戰爭呢?定是有奸人野心大,想謀害左毅將軍,自己坐上大將軍的位置……”
林洪意指這事兒是木劍明乾的。
楚東陽神色如冰,將拳頭捏得咔咔響,好一會兒才看向林洪,道:“那你是偷偷跑出來的?”
林洪愣了一下,然後抿著唇低著頭不說話。
“逃兵一旦被抓了便是處死!”楚東陽面色凝重的道。
林洪臉色一變,轉而又道:“處死也總比被木劍明那狗東西打死的強!大不了十八年後老子又是一條好漢!”楚東陽眼鋒冷冷的掃了林洪一眼,頓了頓,沉聲問:“那你現在有何打算?”
楚東陽的聲音冷冷的似是帶了幾分怒意,林洪不由一頓,身子一縮,偷偷看了楚東陽一眼,有些不知所措的道:“還、還未有打算,一切聽從頭兒的安排!”
林洪說著,提了一口氣,突然“啪”的一下跪到了楚東陽面前,低著頭大聲道:“頭兒,咱們‘絕殺’現已解散,那木劍明根本不把咱們當回事,隨便找個地方便把我們塞進去了事,兄弟們大多都被分去伙食營,要咱們專門給他們管飯!咱們都學的都是怎麼殺人,誰會做飯啊?兄弟們都在裡面呆不下去了,讓我來找頭兒,只要您點頭,兄弟們便來投靠您,便是跟著下地種田也行!誓死追隨!”
熟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一日為頭兒終身為頭兒。
楚東陽曾是“絕殺”的頭兒,每一個成員都是他精心挑選、苦心訓練出來的,然後一起執行每一個重要而又危險的任務。楚東陽那麼冷情的人,可是對“絕殺”的每一個兄弟卻都是過命的交情。
“絕殺”的那些兄弟也十分敬重楚東陽,所以當知道楚東陽負重傷被迫回鄉種田後,兄弟們多少會替楚東陽感到不值,所以木劍明當上大將軍,派了自己的部下接管“絕殺”時,兄弟們自是不服的。
“胡鬧!你們這樣跟造反有何區別?”楚東陽冷聲喝叱,氣得額頭的青筋暴突。
“絕殺”的每一個成員都是一把鋒利的尖刀,所向披靡、戰功赫赫,可現在木劍明這麼做,無疑是將手上的這把尖刀用來切菜削果,不得不說這是對“絕殺”的一種糟蹋。
可是“絕殺”的這些兄弟竟這樣沉不住氣,紛紛決定當逃兵,甚至還想來投靠楚東陽……這不是逼人造反麼?
林洪抹了抹汗,小聲的辯解:“怎麼可能是造反?”
楚東陽氣得抬腳踹了過去:“孬兵!你還敢頂嘴?受了氣就跑,我以前是怎麼教你們的?”
以前?
林洪愣了一下,眸光閃了閃,抿緊唇一聲不吭。
好懷念以前有頭兒在可以在營地裡橫著走的日子啊!
“你現在就給我回去,告訴兄弟們,都老實在伙食營待著,不許生事!”楚東陽目光如刀的朝林洪射去,警告道:“你也給我老實呆在營地,若是敢犯傻,我現在就一腳踹死了!”
“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