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他們今天的安逸與幸福的生活,是建立在數百萬志士以及國防軍官兵生命之上,這個國家或許會遺忘很多事情,但是絕不能夠忘記他的悍衛者。
但總有一些人會被遺忘,像共和初期,那此曾經風雲一時的人物,他們似乎被遺忘了。但對於這些人來說,這種遺忘或許是件好事。
在婉雲的攙挽下漫步於西北大學校園中的司馬,偶爾會看朝著路邊的那些年青人看去,此時他的臉上帶著笑,那是老人對幸福生活的微笑,兒孫滿堂、生活安逸而富足,或許對於一個老人來說,這就是最大的幸福。
在外人的眼中,司馬和陳婉雲,不過只是一對老年夫妻罷了,許是已六十歲的陳婉雲依帶著年青時美麗,但司馬卻早已沒了年青時的意氣風發,只是一個滿頭銀髮,面布皺紋的老頭罷了。
朝著遠處西北大學主教學樓看去,司馬突然產生一種時光倒流的感覺,似乎憶起了幾十年前,這座大學初建時的模樣,又憶起了自己第一次來到這個校園時,對那些年青人感出“為祖國奮鬥五十年的!”的一幕。
儘管已經過去幾十年,那一幕幕似乎仍依稀浮在眼前,就像昨天的事情一般,可卻已經過去了幾十年,即便是當年那些和自己一共喊著為祖國奮鬥五十年的年青人,他們恐怕也已經老去了。
“子若上大學了!時間過得可真快啊!”
這會司馬卻是一聲輕嘆,眼中多少的總帶著些許失落,為自己年邁的身體,同樣也是為了早已逝去的青春,但多少的,還有伴著一些其它的情緒。
十幾年前,每一次當他來到西北大學時,或許可以悄然無聲的來到這裡,但是每一次都會引起轟動,人總是有虛榮心的,儘管已經離開政壇十二年,雖說對於這種安逸而平靜的生活很是享受,但這種被人忽視的滋味,的確不太舒服。
“呵呵,老頭子,你不是感覺有些失望!”
陳婉雲卻是一笑,她知道身旁的老頭子在想些什麼,幾個月前,在他七十五歲生日時,看似冷靜的他卻因為收到十幾萬封兒童的來信,足足讓他興奮了好幾天,以至於還特意提筆給一些孩子回了信。
人老了,總是會情不自禁的回憶過去。
“人們或許還記得我,但是……”
司馬無奈的笑了下,他朝著旁邊不遠的體育場看了眼,他曾聽孫子說過,即便是在大學的教室裡,依還能看到他的畫像。
“人們記憶中的司馬華之,是二十年前的模樣,誰會認識我這個糟老頭子呢?”
失望,或許會有點,但是在失望的同時,他卻覺得有些欣慰。最近幾年,每一年,在生日時收到的賀卡和賀信,一年比一年少,在稍有失落的同時,卻知道這是這個國家在擺脫著什麼,這個在皇帝威權下生活了幾千年的國家,人們最初需要一個崇拜的人物,自己只是在適當的時候,出現在適當的地方,做了適當的事,他們將那種對威權的依賴轉移到自己的身上,但是這種威權的影響卻在過去的十幾年中,慢慢的淡去了,對於這個國家來說,這是一件好事。
“你們幾個先玩著!”
滿身是汗年青人,朝著球場喊了句,然後便朝著球場外走去,當一對老年夫婦出現在他的視線中時,禮貌的衝那對老年人笑了下,然後就在想走時,卻突然止住了腳來,忽的他回過頭去,看著那個滿頭銀髮的老人,他突然愣住了,眼睛在瞬間瞪大,甚至又揉了下眼睛。
初時他還有些不太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人,可當他看到自己停下腳步時,那老人身後數米,跟著的四個身強力壯全保鏢模樣的人同時朝前走來。他整個人變得激動起來。
“你……您是……司……司馬先生!”
話時年青學生的聲音有些結巴,臉上全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雖然這個老人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