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橋撤出後南非政府接管了中華城,使得這裡未遭破壞,為戰後的收回創造了條件。
坐靠著沙發的顧銘章叼著雪茄煙,吐出了一口煙來。
“遠達,毒麼,被國務院拒絕的滋味怎麼樣!”相比於李鴻遠這位非洲公司的董事長。
作為中非礦業公司的總裁,他很輕鬆,他的中非礦業雖受到戰爭的影響,但卻未像東方公司那樣,炸燬工廠,如果沒有國務院的提前通知,怕非洲公司的技術人員。
根本沒有機會在工廠內乘飛機撤出非洲,若是那些技術人員像普通工人一樣,在那幾個月中,被關進留守營,怕整個非洲便再無非洲公司的立足之地。
“當年我從這裡撤出去!”提及當年的那場驚變,李鴻遠的臉色一變,顯得異常森冷。
“被迫炸燬我的工廠!”說到這,他的眼睛投入遠處依稀可見的那片建築工地,兩千噸炸藥的將工廠徹底的荑為了平地,所有的建築和機器全部炸燬。
“我就發過誓,我再回到這裡,一定要把南非變成我們的!我要建的這座提煉廠,不再是提煉尾礦和低品位金礦,我要把蘭德金礦還有整個南非所有的金礦以及鑽石礦,全部都標在我們中國人的頭上!”有時候傷害可以讓人覺悟,至少對於李鴻遠來說,戰前,他認為自己唯一的職責就是要對得起董事們的投資,他唯一的任務就是拼命的加大工廠的產量,在三十年時,他的工廠提煉了三百二十噸黃金,這甚至接近了南非的黃金產量,這得益於那些歐洲遺留的數以千萬噸計的尾礦。
不過他的工廠在南非官方的數字中,在那一年只生產了五十六噸黃金,成本是每盎司幻英鏑,利潤遠無法與其它公司相比,其它的黃金全部被他用飛機走私回了國內。
“我只為董事的投資負責!”這是他李鴻遠的座右銘,但這一次,他變了,顧銘章能夠感覺到他身上的變化,但他只是笑笑沒說什麼。
“老顧,記不記得先生當年曾說過,二戰結束之後,整個非洲會迎來一個獨立狂潮!”從窗邊走過去,坐在沙發上,李鴻遠親自為顧銘章到了一杯茶。
“我覺得,這是我們的機會,現在國內大量的軍隊退役,大量的軍用物姿堆積在倉庫之中,也許我們應該發揮一些作用不是嗎?”看著顧銘章,李鴻遠認真的說道,國務院已經拒絕了他的建議,在戰爭時期都曾拒絕了他的建議。
在非洲中國最大的兩家公司就是中非礦業和非洲公司,這兩家公司在非洲的投資超過三十億華元,但兩家公司從業卻有所不同,但任誰都明白,他們兩家公司代表著中國在非洲的商業利益及力量存在。
“我認為,我們應該幫助非洲人取得獨立,把那些白種人趕出非洲,非州是有色人種的非洲不是嗎?”“在剛果和中部非洲”面對李鴻遠的認真顧銘章緩緩的說了下去。
“早在二十幾年前,我的中非公司建立了數千所中小學校,教育了上百萬非洲人,僅僅只是在比屬剛果,就有超過萬名曾留學中國的剛果人,而那些比利時人至今都不準非洲人接受神學之外的中學教育,我可以這麼說,我們已經影響和教育了一代非洲棄年,完全可以做到對其在精神的支配,但是顧銘章一笑,這麼多年。
中非公司在土著人教育上耗費了上億華元,雖說影響了一代剛果人,但現在中非公司和比利時人的利益卻達成了驚人的一致,更何況,現在國防軍在比利時擁有軍事基地,比利時也很有可能加入“歐亞共同防禦體系”中非公司在比利時等國的殖民地享有的權力絕不遜於宗主國公司。
而且戰亂將會直接影響中非公司的利益。
“我知道,你的中非公司主要是在比利時和法國的殖民地裡採礦,而我的公司呢?”李鴻遠的手一指窗外。
“這裡是英國的殖民地”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