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擔心,我的總參謀長,你已盡了最大的努力,如果我本人在這兒。也不會比現在更好
面對元首臉上的笑容,蔡茨勒奇怪在這樣危急時刻,元首居然有著良好的心境。跟在希特勒旁邊走進“狼穴。時,蔡茨勒一邊向元首彙報著戰況。對於蔡茨勒而言,現在滿腦子或許只剩下了那場伏爾加河畔邊的的戰爭。
希特勒在辦公室網一坐下,總參謀長就一五一十擺出了讓保盧斯撤軍的理由。
“魏克斯和我看法一致。第6軍團如果死守必定會遭到殲滅性的圍殲,而且皇帝陛下同樣認為,現在撤軍對有利於我們儲存實力,等待春天之後的反攻
在聽著蔡茨勒嘮螻叨叨的述說時,希特勒頭腦開始發脹,尤其是當蔡茨勒提到皇帝時,希特勒的眉頭一皺。這幾天他一直為第6軍團守還是撤的問題絞盡腦汁,他前前後後,權衡再三,終於想出一個大膽的方案。
剛才見到蔡茨勒的瞬間,他明白自己這位固執的總參謀長不會同意他的看法,而且蔡茨勒除了拿集團軍司令魏克斯施壓外,還拿出了皇帝陛下,或許吧!皇帝陛下是德國的最高統帥,但自己是德意志帝國的元首,超越首相存在的元首。
為了避免一見面就爭論,希特勒原本準備用言語說服他,但蔡茨勒卻根本不知趣,惹得希特勒心頭火起,臉色也變得的陰沉起來。
“撤遲決不能考慮。你清楚得很,一旦後撤別想再回到那裡。今年夏天的努力也全白費了,數十萬英勇的德國士兵的生命,就白白犧牲了”。
說到這,希特勒想到每當出現危機時,瞻前顧後的將軍們總要自作聰明干擾自己的決策,不由得怒氣衝衝地嚷了起來。
“不,我們一步也不離舁伏爾加河
元首無徵兆的大發雷霆,令蔡茨勒愣住了,他不明白元首為何大動肝火,兩眼死死盯著牆上地圖,呼吸急促,沉默了幾十秒鐘。蔡茨勒覺得此刻應聳冷靜下來,不能與元首頂撞。
“我的元首,誰也不想離開朱加什維利四訓,那裡戰略地位太重要是。現在保盧斯和第六集團一…四面臨敵,給養只夠維持一週,不!應該是三天!怎麼能固守待援呢?何況,現在又是冬季,俄羅斯的冬天常常是迷霧和風雨交加,這幾天空軍已無法出動,怎麼能保證從空中長期為幾十萬人提供彈藥和食物呢?趁現在蘇軍立足未穩,讓保盧斯趁早突圍,否則就晚了。”
儘管蔡茨勒認為撤軍的理由充足,但卻沒有料到希特勒主意已定,左說右說仍然回答二個字。
“不行。”
已是近凌晨時分了,見蔡茨勒仍不罷休,在稍加沉默後希特勒打出一張王牌。
“你擔心給養無法解決,請放心空軍已作了保證,這是空軍的報告,戈林保證透過空運解決被圍部隊供應。”
蔡茨勒看完報告,氣得火冒三丈。
“戈林根據什麼提供這樣的保證?”
“那麼好吧!我會讓戈林親自來解釋你的疑惑!”
扛著元帥肩牌的戈林睡眼惺訕地來到大本營的作戰室。一見兩人都陰沉著臉,就明白他們一定在為保盧斯軍隊安排發生爭吵。前些天,希特勒曾語重心長地徵詢過自己的意見。
“行嗎?戈林,空軍如果去救援,第6集團軍的未日恐怕就要到了。”
善於察顏觀色的戈林一聽話音,就知道該怎麼說。
“是,元首,就這麼幹,空運決沒有問題。”
作為希特勒的老戰友,戈林比太瞭解這位元首了,萬一說不行,希特勒必然把失敗的責任都推到自己和空軍頭上。
進入作戰室後,戈林見希特勒和蔡茨勒僵持著,心裡知道這種僵持的局面,一定是這位總參謀長的頑固造成的。
“報告總參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