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從道路左方傳來一陣密集的射擊聲。“乒乒、乓乓”密集的子彈“唆唆”地飛過來,正準備清理雷場日本兵連忙轉過身,趴在地上朝著雨林內還擊。
短暫的交戰持續了幾分鐘後,等到那些日本兵拿出輕機槍、步槍和擲彈筒朝著雨林內發射後,並在輕機槍的掩護下朝著雨林迂迴逼近。幾分鐘後,伴著叢林內一陣密集的交火,短暫的伏擊結束了。
不一會,十幾名日本拖著幾名身著平民服裝的美國人,那些美國人臉上還在的鄙視之色。
“比!”
在被拖到指揮部隊的少佐面前時,其中的四十多歲美國人衝著地上吐了一口痰。滿臉皆是不遜之色。
少佐連想都沒想。就抽出手槍衝著那扣動了扳機!
“叭!”
伴著槍響,另外三個。美國人滿臉皆是不可思議之色,他,
“該死的米國佬”。
指揮部隊的少佐恨恨的罵了一句,隨後一揮手,一旁的幾名士兵立即嚎叫著將刺刀捅入了那三個關國人的身體,刺入、抽出、再次刺入。變成*人體刺靶的三個,美國人瞬間便被捅的血肉模糊。
“命令部隊,發現有槍的米國人後,立即執行戰場紀律!”
少佐的語中帶著一絲恨意,從擴大登陸場擊退美軍的反攻之後,這些美國人給部隊帶來的麻煩和傷亡甚至大過那些逃潰到雨林的美軍。
儘管部隊已經下令收繳美國人的武器,但幾乎所有的收繳都遭到了反抗,即便是那些土著人也不願意上繳武器。四千多人傷亡中的半數都是這些該死的美國平民造成的。
茂密的雨林間泥濘的小道在月色下清晰可見。一隊日本兵默默地走著,他們手中的6式半自動步槍槍頭的刺刀。在月光的照耀下尖泛著些許白光,寂靜的雨林深處只有笨重的靴子聲“吧嚓吧嚓”在寂靜的讓間迴響。
走了一會兒,這群日本兵看到左邊菠蘿田裡橫著一具屍體,是今天下午殺掉的那個。傢伙。往前走了十五六米,又看到右邊有三具屍體。同樣是下午殺掉的美國人。他是個的多歲的男人,蠢笨的身軀被翻了過來。月光可怕地照在那張難看的臉上。在昨天這個人拿著一支步槍,在雨林中射擊進攻的部隊,隨後被殺死了,像這樣的人很多,過去的一天之中,除去已經被打散的美國士兵,更多是那些拿著武器打冷槍的美國百姓。
不一會,這隊日本兵來到一處如屠場一般的典型的美國式的小農場,被點燃的房屋依然冒著火焰,在住房前的平地上,分散著一堆凌亂的屍體。
一三”,十六,足足有十六具屍體。這些屍體有的頭歪著,有的頭朝下,有的頭仰著,滿地都是。斷頭的軀幹發怒地衝著蒼天。捅過的屍體像隨便扔掉的衣服一樣橫在那兒。
無論哪一具屍體都靜靜的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暗淡的月光揮灑在這些屍體上。給人帶來一種驚悸之覺。
站在隊伍中荒木次郎,看到一個被殺死的只有十二三歲的少年垂著頭趴在那裡。胸前刺刀的刀口在夜色中呈黑紅色,藉著月光可以清楚的看到地上有一些獵槍子彈殼,顯然這是要收繳武器發生了抵抗所導致的悲劇。他突然閉上眼睛。不想再看眼前的一切。
“荒木同志,收起的的仁慈之心,在這裡,我們所碰到的所有美國人都有可能是敵人,密林的四周隨時有可能發射出奪命的子彈,我們的仁慈得到的回報是他們的子彈和刺刀,是他們自己甘願做帝國主義的走狗,對待這種人,我們必須要給予革命的暴力,明白嗎?”
提著步槍小隊長留意到自己的小隊中有人盡然不願目睹這一切,於是便厲聲斥到,以革命的暴力對抗反革命的暴力,這是人民軍的責任。
“是,小隊長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