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下達命令。
“是!長官!”
接到命令的範榮翔顯得有些興奮,這是自己的第一次戰鬥。
大少爺是戰友們給自己起的外號,堂堂國會外交委員會主席的少爺。不過這個身份並沒有給自己帶來什麼優待,軍隊不會在乎你的身份,在軍隊自己只是一個列兵,但在戰友口中不同的出身,只不過給自己帶來一個外號而已。
接替左側警惕任務後,範榮翔的整個人變得興奮起來,在警懼的觀察著左側的密林時,總還要儘可能沿路找些明顯的地形標記,記在心裡。一條接一條的都串在一起。走了一段時間,就嘴裡就已經暗暗唸叨個沒完了:頂上大樹,泥水一灘,大石一塊,荊棘攔路,等等,等等。
其實並不是尖兵的範榮翔並沒有必要記住這些,畢竟這是尖兵的任務。但是在到部隊一開始執行偵察任務,就要養成了這樣一個習慣。現在邊走邊記,經過嚴格的練,現在已經完全走出於他的本能了。
可是在範榮翔的心中的,卻又暗暗感到自負。
“或許兄弟們的安危,全在自己身上呢
尖兵是最危險的任務,所以只有最優秀計程車兵才能擔任這一角色,而範榮翔的目標就是什麼時候能夠成為排裡甚至未來連裡的尖兵!
從加入國防軍之後,在範榮翔的內心的深處就又有股於勁逼著他,一定要比其它人出色。這或許是多年來形成的自負的心理,自己的一切行動、思想,差不多都是從這種心理出發的,自己加入軍隊,不是為了混過這幾年,而是為了證明,證明自己可以履行責任。
要麼魂歸忠烈祠,要麼活著回家,成為英雄,為公眾服務。離開西北時,朋友們之間的誓言此時似乎仍然不時在耳邊浮現。
叢林裡的“道路。又極為陋劣,這一帶的樹林似乎變得稠密了起來,幾乎只能依靠尖兵用手中的砍刀開路前。慢慢搜尋排的戰士到這時候也顯得有些腿腳不靈、步履不穩了。肩頭的揹包都鬆下來了,肩上的槍老是要往下滑。視線的不良和樹葉的遮擋,使得遠處幾乎什麼都看不見,**的草木枝葉氣味逼人。隊伍只好成單行走,前後靠得攏攏的。
又走了一個鐘頭後,隊伍終於來到一片雨林間的開闊地帶,最先進入開闊地帶的尖兵,左手一抬,然後蹲了下來,原本行軍的部隊都蹲了下來,負責全排安全的尖兵朝前仔細觀察十幾秒鐘後,方才站起身來,又朝前走了十幾步,沒接到手勢的眾落藏在林間端著武器警惕的看著前方六不一會,尖兵打出安全訊號,隊伍才繼續前進,朝著開闊地帶走去,就在左腳跨出叢林,踩上林間草荀的時,範榮翔忍不住朝著空中看了一眼,此時太陽已經將要下山,夜色即將降臨。
“吧…”
突然幾聲破空聲傳了過來。
網把視線從空中轉向前方的範榮翔,看到走在最前方的尖兵猛的一下被什麼撞倒在地,密集的槍聲突然在雨林間響了起來,打破了雨林間的寂靜,原本密集的樹葉像被狂風掃過一般紛紛落下,在槍聲傳來的同時,搜尋排的機槍手則集中火力朝著可能方向掃射著,以壓制伏擊敵軍。
“二班負責左翼、三班左翼、一班居中構建防禦”
槍聲響起時,所有人都趴倒在地,隊伍中間傳出了排長的呼喊聲。
就在範榮翔向班組靠攏時,突如其來的遭遇戰已經激烈開來,伴著手榴彈的爆炸聲、煙霧彈的炸起的煙霧,原本分散集中部隊立即以班伍散開,形成一個個相互配合的小型五制戰鬥群,班排長則居中協調指揮。
國防軍比其它國家更強調班組火力發揮,實施大班制一班三伍,步、突、掩三伍,以便實施小戰鬥群突破攻擊,儘管分工很細、看似呆板,但在戰場上過去的練使得他們可以在遭受傷亡班伍打亂時臨時縮擴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