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擅開殺戒。這裡不是唐努烏梁海,這裡的俄羅斯人並沒有欠下血債,所以要注意維護邊防軍的形象,邊防軍是一支保持榮譽的正規武裝,而不是像日本人、俄羅斯人一樣的屠夫。
按照旅裡地命令。進駐之後一團就開始對這裡的居民進行造冊登記,廣義派在這裡幾乎沒有什麼力量存在,只有一些傾向於廣義派的俄羅斯人。這些人在邊防軍進駐之後,大都選擇了離開。但仍然有那麼一些人因為種種原因留了下來。
“嗯!再等一天,如果一天後再沒有失蹤士兵地訊息,這裡不是有幾十名廣義派的人還沒離開嗎?按名單抓人一個不留!我們必須要讓他們明白。針對邊防軍地任何挑釁和襲擊,等待他們只有死路一條!”
儘管邊防軍有嚴格的軍律,但是朱慶平並不介意向那些懷有異見的俄羅斯人展示一下邊防軍地決心,這裡和蒙古、黑龍江等地不同。即便是在新疆地區,如果當地人懷有異動的話,邊防軍也絕不會吝惜展示自己的武力。
“對待非漢裔土著民族,我們的政策就是胡蘿蔔加大棒,當胡蘿蔔起不到作用地時候,邊防軍就要用手中的步槍說話!讓他們知道誰才是這裡的主人!”
這是西北的民族政策,面對反抗時絕對不存在任何妥協,同時推行強有力的俄羅斯式、美國式的同化教育。自從邊防軍進駐各地開始。就即在當地廢除了非法定學校,從而建立了新式國民學校,學校沿用西北製造定的教材,在那些教材中見不到任何所謂少數民族文化,一個國家只存在一個主體民族,也只需要一種主體文化,同化往往從教育著手。
當溫和的同華政策遭受反抗地時候,邊防軍絕對不會吝惜展示自己的武力存在,就像在蒙古、新疆等地的移民農場,西北的農業規劃中心從來都是鼓勵他們“必須要用手中的武器去保衛你們的勞動成果!”以防止其遭受襲擊。相比於襲擊軍隊。那些移民農場更容易遭受匪幫的襲擊。
所幸的在強有力的武力威懾之下,這些同化政策的推行並未受到太多地反抗。往往地方上地土著紳貴還會努力配合政府的新教育政策,不論是蒙古或是新疆或是唐努烏梁海地紳貴們更在意的是自己的財富和權威,只要這些得到保障,他們絕不介意其它,更何況如果他們不會說漢語寫漢字的話,一界自治議會結束之後,他們就不能在下一界擔任任何公職。(
後世的一些方式給了司馬很好的啟示,比如說托福考試。在西北託福演變成了國文考核,其目的是為了限制西北數量龐大的外裔以及少數族裔出任政府公職。按照西北在各地推行的政府公職制度,但凡出任政府公職的公民都需要過國文考核,新區域可以推遲到一界自治議會後,如果介時國文考核無法通,就不能出任政府公職。
漢語不會說、漢字不會寫,如何和其政府官員溝通?如保實施政務,難不成還需要政府為他配備一名翻譯?政府沒有這筆多餘的資金浪費在這上面。
此時的韓亞並不知道團部為了自己已經決定在一天後對殘留在十佐領地區的廣義派分子進行清剿。此時的韓亞完全沉浸在見到人的狂喜之中,看著眼前的這個一臉警惕手持獵槍的俄羅斯老人,韓亞在狂喜之餘沒忘記在幾十米外就給步槍上膛,開啟了保險。
“大爺,最近的城鎮在什麼地方?城鎮!”
騎在馬上的韓亞看著眼前的這個俄羅斯獵人比劃著說到,可惜韓亞的並不會說幾句俄語,不過城鎮這個詞韓亞還是比熟練。
提著獵槍的俄羅斯老獵人雙手不停的衝著韓亞比劃著,然後手指著一個方向,做著好像翻山越嶺的手勢。
看著眼前的一臉迷茫的韓亞,老獵人似乎明白了兩個人之間存在著溝通問題,於是便一把拉住了韓亞的馬韁,朝前帶著路。留著大鬍子的俄羅斯老獵人好像知道眼前的這個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