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部隊發回的電報中描述的蘭州城內的慘狀,此時有如歷歷在目一般。
“畜……畜生!”
想到史籍中對屠城的描述,呂仁只覺有些暈眩,自己先前竟然……呂仁明白為什麼先前主任會那麼“針對”自己。 司馬看了眼面色蒼白的呂仁,他的這種表現至少讓司馬相信一點,他最還碼還有些良心
“你會在乎嗎?”
“是!我在乎!你能挽回這一切嗎?”
面色蒼白的心似在滴血呂仁輕聲反問了一句。
“你能挽回嗎?”
呂仁的反問讓司馬一愣!可以挽回嗎?顯然不能。
“那……既然不能挽回!那我們就應該讓蘭州的一切變得更有意義!讓蘭州百姓的死變得更多意義!”
呂仁的聲音顯得有些顫抖,面色依然那麼蒼白無一絲血色,說出這樣的話,讓呂仁都覺得自己有些……
司馬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聽到的話!讓百姓的死變得更有意義。眼前的呂仁的聽到屠城的訊息時,表現出來的不是憤怒,而是……利用!
面色蒼白的呂仁聲音顫抖地說著自己的看法,但雙手卻緊握著,以至用力過大指尖都抓破的手心,呂仁感覺自己在每說出一個字時,心都如同刀割一般。
“原本我們還需要適當地宣傳、鼓動來達到成目的,而現在……西軍在蘭州的屠城,將會給我們充分地理由和藉口。去做我們應該做地事情!如果達成的目標的話,他們的死將會變得的更有意義,我們……不!整個中國都會因蘭州而重生。這是……”
“夠了!”
司馬喝聲打斷了呂仁的話,什麼是殘忍有比利用死人更為殘忍的嗎?此時呂仁所表現出的冷血超出了司馬地想象。
“不!不夠!今天是蘭州!那麼明天又會輪到那個城市!中國不統一!我們才是兇手!我們必須要讓蘭州百姓的血流的更有價值!統一了我們可以避免這樣的悲劇再次發生!西北可以引領這個國家走上正軌!可以讓我們的同胞不再生活在危險之中!”
呂仁雙目通紅的為自己辯解著,為了自己的夢想!為了同樣的悲劇永遠不再中國上演!
“憤怒!只要是他人聽到屠城的暴行之後都會怒不可遏!但是憤怒可以改變已經發生的悲劇嗎?改變不了!悲劇已經發生。如果我們只是一味地沉浸於憤怒之中。只想著去報仇、去報復!有什麼意義?蘭州彌難地百姓有什麼意義?他們就是白死了!我們要做讓他們的死變得更有意義!讓他們地死化為中國迎來新生分娩時的陣痛!而不是一個人間慘劇!而不毫無意義地枉死!”
這時辦公室的門被猛的推開了,幾名辦公室的安全人員衝了進來,他們在外面亦聽到室內的動靜。
“出去!把門帶上!”
司馬沉聲命令道,同時看著站在那雙目通紅似乎在強忍著淚水呂仁。
從他的激動中司馬可以感受到他的憤怒,亦明白他不是冷血,而是把憤怒化為另一種東西。化為一種動力,對理想追求的動力。
“蘭州屠城,雖為西軍所為。但中央政府對其負有不可推卸之責,如當初寧夏慘案後,無中央政府以涉省事物由中央處理為由命令我邊防軍不得擅入甘肅,西軍進而謀叛,先強佔河州至河州鎮自鎮守使以下六千軍民殉國,中央未做反應!西軍兵圍蘭州十九日!中央仍未做有力反應!中央政府的坐視直接導致西軍今日屠城,中央政府需對蘭州屠城慘禍負全部責任!我們可以些要求彈劾總統、總理,要求他們辭職!然後重新舉行總統大選!”
“彈劾總統、總理!重新進行總統大選!”
雖然在呂仁的報告中已經看到這個字眼,但當司馬親耳聽到這個詞時,心跳仍然不自覺的“噗通”一下。這幾個字眼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