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捱了槍,路上又受了寒氣,不挨司馬少爺的事,還不快把槍放下來。”
明飛低頭看到草上飄滿面通紅,額頭火熱,顯然大哥是傷後受了寒,正燒著那,於是連忙喝住鬍子,免得他做是什麼傻事。
“大哥怎麼樣了?老四。”
一聽大哥不是被人下了黑手,鬍子連忙收起槍到明飛身邊問到。
“司馬少爺,看來今個還要打擾一下,不知道司馬少爺這裡有沒有乾淨的房子給我們騰一間,今個晚上讓大哥在房裡休息一晚上。”
明飛站起來衝著司馬雙手抱拳說到,眼下草上飄的身子並不適合遠行,從這回去快馬要跑上一天的功夫,天這麼寒,恐怕到時大哥沒還沒到家,身子就先撐不下去了。
“房子多的事,如果不嫌氣可以我那去。我那到有幾間閒著的客房,你們去弄副擔架過來,把大當家的抬到我那去。”
聽到明飛這麼問,司馬連忙回答到,同時讓身後的幾個護廠隊員去扛一副擔架,好把這草上飄抬過去。
“你們先在外頭等著,我去給大哥弄一下傷口,換換藥,司馬少爺,這有張方子,還請少爺著人去藥房裡照方取藥,回頭明飛一定重謝”
把草上飄安排在司馬別墅的一樓客房後,明飛在桌子上開了一副藥單交給司馬說到。
“四當家的說的那裡話,如果還需要什麼儘管吩咐就是。”
司馬知道眼下是自己和這些馬匪拉近關係的最好的時機,這樣的機會那裡能錯過,連忙讓人拿著方子到鎮上的藥鋪取藥去了。
儒不仕則醫;不為良相;便為良醫,這句話就是形容中國的傳統讀書人,同樣用在明飛身上的倒也再合適不過。
落草前的明飛的另一個身份可是前清的舉人,不似那會大多數舉人是靠錢買來的,明飛可是自己個考過來的,只因一些原因後來才落了草。
不能為相,讀了那麼多年的書,對醫術到也有些鑽研,平日裡整個馬隊上下有個病,受個傷之類的,大都是明飛畫方配藥給大傢伙治,多年下來明飛肚子裡也積下不少治槍傷刀傷的方子,
“啊!”
一解草上飄纏在肩膀傷口上的灰色布帶,明飛被眼前已經腫脹的差不多有饅頭大小的傷口嚇了一跳。
明飛用手指輕按了一下傷口四周,腫脹的發紫的部位,再看一下尚末癒合的傷口,但覺得這次大哥恐怕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明飛在草上飄的傷口處撒下自己配的草藥,再找一塊乾淨的布帶重新把傷口包紮好,用筷子橇開草上飄的嘴喂下去一小碗藥後才算了事。
看著床上還有在那昏迷不醒的草上飄,明飛嘆了口氣走出了客房。
“老四,大哥怎麼樣。”
在客房外,鬍子見明飛從客房裡走出來,連忙急切的開口問到。
“攔一線紅時,大哥被那一線紅打了一槍在肩膀上,雖說不打事,可是這風雪天在外頭趕了這節路,受了風寒,高燒下不來,剛才我給大哥餵了藥,先熬過今晚再說。”
明飛嘴上這麼說,可是心下知道,大哥頂多也就是這幾天的事,只希望今個能用涼毛巾看看能不能把燒退下來一些。
“哎!”
明飛站在司馬別墅的陽臺上看著外面嘆了口氣,沒曾想在這口外縱橫了十多年大哥竟然是這麼一結局,若是這樣死了,還不如那一線紅更像這口外的漢子。
“明四當家,不知道大當家的身子怎麼樣了,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如果有儘管言一聲。”
司馬看到明飛一個人在陽臺上嘆氣,於是便走過去說到。心下尋思著看來這草上飄傷的不輕,要不然這明飛也不會一個人在這嘆氣。
“啊!司馬少爺,如此以來多謝,多謝。還請司馬少爺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