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神,觀察手再次大叫一聲。雖然只是秒鐘的功夫,越過第六塊標識物的馬匪,已經又朝前狂奔的幾十米。
“噠……噠……噠……”
幾乎是瞬間,三個哨臺上的重機槍同時響起,槍口產生尺把長的槍口焰,原本打著排槍的護廠隊員一下被驚呆了,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重機槍的射擊,這爆裂的槍聲、猛烈的火焰;反而給護廠隊員們的心理造成一種震撼;甚至起到了鼓振士氣的作用。
當重機槍開火後,衝在最前方的馬匪像被碰到拌馬索一樣,原本狂奔的快馬前蹄突然下折連人帶馬一起摔倒下地。
三架重機槍像死神的一般的掃射著,槍口前尺把長的槍口焰,在塔臺上划著弧線。而弧線指之處的馬匪卻是人仰馬翻。機槍的噠噠聲形成一道道死亡屏障。
司馬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根本不敢相信,僅僅只是幾架重機槍,竟然會產生這樣的效果,原本衝勁十足的馬匪的速度慢了下來。在不停掃射的機槍的面前,勇氣只會化為死亡,在死亡的面前強者也會變成懦夫。
“打死那幫狗孃養的!”
“嘟死他們這種雜種!”
從機槍的掃射所帶來的震撼中醒來的護廠隊員們,舉著胳膊大聲的叫嚷著,有了這幾架大傢伙,還用擔心什麼,那“丁點”馬匪指不定還不夠這幾架大傢伙吃的。
“龜兒子的,別在這瞎嚷嚷,踢死你孃的,給我瞄準了打。”
見手下的隊員在這只是叫嚷著而忘記了開槍,穆白用自己穿著深腰棉膠鞋的腳對著幾個叫的最兇的隊員屁股就是幾腳上去。
這會的穆白已經沒有了最初的緊張,雖說馬匪仍然在逼近,馬匪們的聲勢,可是遠沒有近處的這幾架重機槍的掃射來的猛烈。
密集的子彈像冰雹一樣射在密集衝鋒的馬隊之中,在沒一絲遮擋物的荒原上,這上千馬匪只能任伯由機槍向他們的身休上傾倒子彈的暴雨。
衝在最前方的馬匪被機槍掃落,而緊隨其後的馬匪顯然無法避開摔倒在地上的馬和人,勒馬不及也隨之摔倒在地上。
“咔”
原本向馬匪傾倒著子彈暴雨的機槍突然停火了,並不熟練的機槍手顯然一愣神。摁了摁扳機槍還是沒有反應。
“你娘!快裝子彈!”
反應過來的機槍手看了一下,才看到彈藥手雖然手託著彈板跪立在機槍的左側,可是根本忘記了裝子彈,難怪會打不響。於是便氣的大罵到。
“啊!哦”
因為彈藥手距離機槍最近,才會被重機槍掃射的場景給震住,這時被罵了一句後才算是回過神來,連忙裝起子彈來。
裝彈時;機槍手右手拉拉機板向後到定位;使機槍處於待擊狀態;隨即向前送回拉機板;副射手在射手左側;以右手四指在上;拇指在下抓握彈板中部;左手握彈板尾部;將彈板頭部放在進彈口進彈導輪上;並使彈頭對準受彈機定位。
然後左手在稍稍托起彈板尾部的同時;用短促的力量;將彈板向右插入進彈口,聽到“咔”的一聲才停了下來。
當再次插入彈板時;彈板制退齒下方的掛機凸齒即解脫自動機;自動機在復進簧張力作用下;向前移動一段很小的距離(約8mm)後;被擊發阻鐵釦住;射手按壓扳機;機槍又可以繼續射擊。
子彈剛一裝好,早已等待的有些心焦的機槍手,連忙按壓扳機,中斷了數秒後的重機槍重新開始噴射出奪命的火焰。
但僅只是幾秒的中斷射擊,卻給馬匪以足夠的時間逼近,原本在重機槍的掃射下,心裡早都安坦下的護廠隊員,在剛才的數秒鐘中,又一次高度緊張起來,拼命的拿步槍射擊以阻止馬匪的前進,顯然效果遠比不機槍。
這時的馬匪已經衝進了距離公司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