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井先生,紅色伐木工人團指揮員大山木野向您報到!”
身上的軍裝早已破敗不堪的大山木野神情激動的跑過來的老上級立正報告。
“大山!”福井川一把抱住眼前這個瘦的已無人形的部下,狠狠的拍著他地後背。
“同志們!”
幾分鐘後,福井川站在山坡上,看著眼前的匯合在一起的“強大的赤色武裝”,面對著面前一千多名疲憊的指戰,福井川笑了起來。
“白匪軍將軍們和反動派向外界吹噓說他們早在一年多以前,就已經徹底地把我們消滅了,紅色的力量在日本已經不復存在,但是我們現在卻好好地在山上聊著天,正尋思著什麼時候好好的給他們來一下子。”
疲憊地官兵們立即笑了起來,臉上滿是驕傲之色,在並不大的赤石山脈,他們夜間行軍作戰,白天藏進密林深處。由於敵人搜剿嚴密,他們很少在一處過夜,有時一晚上要轉移好幾個地方。但最終在敵人地重兵搜剿下頑強的堅持了下來。
雪地裡,一個女人單獨一人艱難的行走著,這個女人很漂亮,同樣非常嬌豔,如果有人看到她的話,一定會認出她——惠子,她是本地非常有名氣的一個**女,她的男人是一個煤礦工人死在礦難中,迫於生計,其在駐軍附近一家妓院裡做了**女,因為姿色不錯,幾年來多少積下來些許名氣。
穿過一片雪原後,小心翼翼的朝周圍看了一下,女人才在一棵雪松旁將一張紙卡在割開的雪松樹皮下,隨後便步履艱難的離開了這裡。
“但願他們儘快收到這份情報。”
在離開時,女人回頭看了眼身後的山林,臉上露出的笑容足以讓每個男人為之心折,等待了數年,終於……
幾個小時後,一個人影出現在山林邊的這棵雪松旁,用刺刀將樹皮再次劃開,隨後離開了這裡。
“包圍我們的第五、六師團已經在過去的兩天中撤了出去,他們被調到了關東州!大島同志,我認為我們等待的時機已經到來,我們應該利用現在這一寶貴時機,擴充我們的力量,同時利用白軍主力被調派出國的時機,向白匪區發起進攻!我們已經沉寂了太長的時間!”
收到惠子傳來的情報後,強壓著心中的驚喜,福井川勸說著身邊的大島,敵軍的撤出意味著三年來壓在自己頭的緊箍咒得已解脫,在日本本土發動起義,是對祖國最有力的支援,那怕是牽制一個旅團的日軍,那麼自己的祖國即少面對一個旅團的敵人,勝利的希望即多那麼一分。
“可……福井,我們現在的力量實在是非常有限,總共不過一千多人,依靠這點力量,即便是發動了起義,無也等於以卵擊石!”
大島康行不願意冒險,至少不願意在這個時候冒險,雖然大島在心中期待著白匪軍在中國受到重創,甚至於全被消滅,這樣地話自己或許可以……但,現在發動起義有些為時過早。
“大島同志,我們的力量是很薄弱,但不要忘記,過去我們的力量比現在更薄弱,一但我們發動起義,將會有很多不堪壓迫煤礦工人、伐木工人可以補充到我們的隊伍中,白匪軍是消滅了我們的主力,但不要忘記被我們點燃的反抗之火,已經的在窮苦的工人和農民心間點燃,現在之所以沉寂,是因為在他們的眼中,我們的已經不復存在,我們必須要透過行動,向世人證明,日本地紅色力量仍然存在著,他們仍然在堅持著戰鬥
的游擊戰對我們而言是一次最實際、最生動的鍛~三年殘酷的游擊戰,淘汰我們中間意志最薄弱者,鍛鍊了我們的部隊!只要我們抓住這一富貴時機,日本就將在不久之後迎來新生,我們亦可走出深山向城市進軍!我們不會再甘願窩在深山中進行遊擊戰!一但積聚了足夠的力量,我們就可以奪取城市,進而解放全日本。如果我們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