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工廠,不論是合資還是獨資,都必須要遵守西北工業區的管理辦法,而管理辦法卻恰恰就是司馬最初制定的,以軍法管理公司地延伸以及擴大化。
按照這個管理辦法地規定,西北公司負責未來工業區內的稅務徵收,工基建、安全、治安、防衛、衛生、教育等等,基上就是西北公司地另一個身份就是一個西北市政府影子。
西北公司除了擁有維持工業區內外安全的保安隊、內何隊、民團之外,憲兵隊則直接作為警察力量在工業區執行著西北公司制定的規則,另外還擁有相當於法庭作用的仲裁委員會,當然也少少了監獄。
這個集合著公司、政府、軍事、司法於一身的公司,顯然已經超出了公司的範圍,但是無論是穆藕初,而那些投資者也因為如此省卻了一些麻煩,對這些都是持支援態度,
但是幾天前,國內各大報社同時登出的新聞連載,而把西北公司一下推到了風頭浪尖之上。
“你是說幾天前口內各大報社,同時登出的那份《西北記行》吧,挺抬興我們公司啊!直接用中國的東印度公司,西北的關東州、西北的租界來形容咱們公司,如果說咱們公司真的有這麼多特權,估計我早都偷笑了,那裡還用到處公關、滿地撒錢,用來換取政府對西北工業區的支援。”
聽到穆藕初這麼說,司馬就知道現在穆藕初還在擔心著那篇報道會引起的後果,可是引起的後果是咱們能左右的嗎?擔心又有什麼用。
“寫這篇報道的作者,雖說末屬名,可是卻一下卡住了咱們西北公司的命脈,一句以公司之名行軍閥之實,這個罪名一扣,就是連周家都不好說什麼,從京裡傳出的風聲,北方政府高層已經幾次談到咱們西北公司還有西北工業區了,在一些人的眼裡,咱們西北公司已經和各地的軍政府有一比了,更何況還有人在推波助瀾,如果不是為了想從中得到什麼好處。他們至於如此嗎?。”
強壓著心裡的怒意,穆藕初開口說,對於別人從報界對西北公司動冷刀子的事情。最為憤怒地就是穆藕初。現在的工業區匯聚了穆藕初太多的心血,而現在竟然有人為了自己地好處,想毀掉工業區,穆藕初怎麼可能不憤怒。
“藕初嗯……最重要地不是這些,這個報道里,除了我下令槍斃那幾個吸大煙的人保安隊員外,還涉及到公司的一些機密,這事必須要一查到底。按照現在四石的調查來看,這件事牽涉面太廣了。”
聽物穆藕初這麼說,司馬猶豫了一下開口說到,這些事情,原本按照司馬的意思,並不準備告訴他,但是現在司馬覺得還是應該說出來的好。
對於《西北記行》的報道,還有對西北公司以及司馬種種責難。司馬並不覺得奇怪,這些事早晚都會被翻出來,無論他是出於什麼樣的目地也罷。可是讓司馬憤怒的原因只有一點,就是其中涉及的洩密問題。
在最初剛剛看到這個《西北記行》時司馬不知道是誰寫的它,可是司馬看過那個報道之後。知道這個人絕對是非常瞭解西北公司,否則在報道之中,也不寫的那麼詳實,甚至於連民團每個月的開支都寫了出來。
而民團開支一直以來都是西北公司的機密之一,司馬相信作者的用意。無非是用西北每月高達幾十萬元地民團經費開支。在向人們,尤其是北方政府傳達一個意思。西北公司不僅僅是一個公司,他是一個地方政府,他還擁有自己的獨立武裝。
而且是對政府持有異心,否則也不至於維持如此龐大的民團開支,必竟生意人絕對不會如此這般,原因只有一個,西北公司另有野心。
正是因為如此,才使得司馬第一次開始擔心起工業區的未來,司馬從這個西北記行的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