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眼前的祝姓男子和綠袍人都是築基中期的修士,又都身懷各自大族中古老流轉的詭異功法,若論實力的話,幾乎可以媲美一般的築基後期修士,再加上他自己也是一名築基初期修士,如此強大的實力陣容,對付區區練氣後期的修士,完全是一邊倒的虐殺而已。
而在流藍山脈中只要不出現結丹期的修士,一般都不會引起鏡林族人的關注。
真要有結丹期的修仙者來到流藍山脈,那也是會被一直暗中監視的,畢竟想要進入流藍山脈的話,必須先透過入口處的幾個風穴才吃才行,而鏡林族只需要隨便佈置些人手或者探查陣法就能發現是否有結丹期修士透過風穴來到了流藍山脈。
“嘿嘿,兩位計劃的如此周密,簡直是不可能出現意外的,但呼某以為,以二位的實力,對付區區一個練氣期的晚輩足以,倒還不至於拉上呼某吧。”
那綠袍人根本不被兩人的天花亂墜之言所誘導,反而是一副大有深意的輕笑道。
聽了這位綠袍修士的一番話,另外兩人卻也未曾料到對方會如此答覆的,但他們可都是城府較深之輩,自然也不會被問得露出馬腳來。
“嘖嘖,看來呼兄不肯和我等說出心裡話啊,流藍山脈的每一間店鋪之外都有著警示禁制存在,我們二人滅殺對方容易,但想要一點不驚動此禁制卻沒有十足的把握,所以需要呼兄使出貴族的血噬術將到時爭鬥的氣息全部吞噬掉才行。”
聽到綠袍人反問過來的話語,祝姓中年人沉吟片刻後便絲毫不動怒的回應道。
而在其話音剛落之際,身旁的另外一名面具人卻有些不耐煩起來,身體散發的氣息更是越發陰寒,隨即嘴裡傳出一陣冷譏的聲音。
“怎麼了?呼道友堂堂築基中期的修士,不會連這點膽子都沒有吧。”
這位黑鷹面具人似乎有意煽風點火的刺激對方,但那綠袍人卻聞言一下沉默不語起來,並未像心性修為一般的修士那般氣沖沖的上當駁斥。
三人一時間寂靜半響後,彷彿經過一番仔細考慮的綠袍人這才不急不緩的開口了。
“霍道友的激將法對呼某沒用的,在下可不是什麼衝動之人,本來你我兩族聯合一氣後,這點小忙,憑藉你我的交情加上祝兄贈與的火藍虎妖屍,於公於私,呼某是應該立即答應的,但在下也從不會稀裡糊塗的為人賣命,兩位若是真有誠意邀請在下的話,不妨說說,為何非要生擒這位傀儡師?”
此番話說的嚴絲合縫,又綿裡藏針,這位綠袍人竟在如此短的時間內便分析好其中利弊了。
而最後綠袍人的問話,反倒是讓另外兩名黑鷹面具之人身軀不經意的輕輕顫動了下,彷彿被人點中了要害之處一樣。
想必要是摘掉面具的話,這會兒兩人臉上的神色一定極其好看的。
“呼兄既然如此問,那也應該是聽說了一些事情吧,又何必非要刨根問底的才肯罷休。”
那位聲音渾厚的面具人很快恢復鎮定的淡淡說道。
而聽到祝姓中年人暗喻明顯的一番話,那綠袍修士聞言神色一驀然大變,聲音更是一下尖銳了起來。
“難道貴族尋找到了那具上古兇獸‘天荒雲蜈’的遺骸傳聞竟是真的!你們夜梟族莫不是想利用妖屍之道和傀儡師的力量操縱這具兇妖遺骸?可據說這種在上古之時能吞吐世間至邪之火——九幽冥炎的妖獸,死後也魔性不眠,若非實力達到掌控一番天地的靈尊之境的修士,是絕無法抵禦這種陰司聖火的威力!”
綠袍修士越說,臉色越發駭然起來,最後更是面露陰晴不定的表情寫在臉上,隱隱還有一絲憂慮的意味蘊含其中。
不過,比其他臉部表情的變化,此刻他內心更是猶如炸開了鍋一樣。
此人倒是前些日子從族中探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