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沒有點破他,做為一個管理者,有時候要適當地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心裡清楚是怎麼回事就可以了。
另一方面,他的笑,也是好奇。
很明顯,馮晶晶和她的師姐,給容秉中下了一個並不高明的套,無非抓住的是演出時間緊張,造成一個救場的局面。
她要救場,是想幹什麼呢?
李容好奇了。
不妨同意,看看這魔女在玩什麼吧!
當即,他對容秉中點點頭,“你去通知她救場吧,就說演出費用按原來的加50%,演出完畢,立刻結算給她。”
容秉中點頭稱是,轉身,找馮晶晶去了。
第二十六章 救場
秒針的細長足尖追趕著分針的步履,再有十下,就是七點三十分整。
馮晶晶望著牆壁上掛的卡通鍾,秒針步步逼近,內心緊揪,師姐給她電話通知已經過了半小時,算時間,容秉中應該來找她了,為什麼現在還沒來呢?
難不成,事情有變?
雖然,計策不高明,但是,往往越是簡單點的計策,成功的機率就更高,那是因為人們慣常喜歡把簡單事情複雜化,所以,盲點……
“晶晶,你老盯著鍾看幹嘛呀?”沈櫻收拾行李隨口問,今晚過後,她就可以擺脫這裡,走上自己的星途,名聲、財富、男人……,一想到這些,她內心喜悅如同開了瓶子的香檳氣泡,爭著擠著往外湧。
所以,她問得不是很真心,不過是沒話找話,緩解一下彼此間的氣氛。
也不知是怎麼了,自從那天起了念頭要把馮晶晶給踩在腳下,過去的那種親密無間,好像一去不復返了,她對她存了心結和隔閡,相處的氣氛在她漸漸抑制不住的高姿態下,也變得微妙起來。
儘管,馮晶晶對她的態度沒有任何變化,可她就是覺得自己的姿態,任何方面應該比她高一截,畢竟,她和公司簽約了,即將成為重點培養物件了,不是嗎?
而馮晶晶不過是一個會所的服務生,雖然這個會所是頂級的,但是也改變不了她是一個服務生的事實,她沈櫻打心眼裡瞧不起她。有本事如何,沒有助力,哪邊涼快,哪邊待著去。
有那些想法,沈櫻地心裡也還是有點同情她,舉著藝術的旗子。不甘合流,妄想高潔,說出去真要笑死人。表演藝術說得好聽,什麼藝術。她只曉得表演是明星的工作之一,這個行業為了上位把“表演”當作臺階的海了去了,如馮晶晶一般想法天真的人,這個社會已經不多見了。
馮晶晶分神瞥了她一眼,對面那個少女帶著嘲諷且同情的猙獰面目,令她地雙手不覺緊握成拳,僅僅一下。旋即又鬆開了,她抓起手機,獨自走到院子裡。
九月下旬,秋老虎威勢尚猛,白天毒日炎炎,晚間露重涼生,晝夜溫差大。若不是及時添衣,容易感冒,每當這個時節。母親總是拳拳叮囑,要她注意加衣。
中秋節至,天南地北飄萍客,獨自孤零獨自思,又有誰給她隻言片語的溫暖關懷呢?
馮晶晶想著遠在a城的父母,雙目緩緩淌出淚來。
大槐樹也許嗅到了秋天的氣息。早在8底地時候,苦褐色葉子就不斷的凋落到地面,進入9月,原先茂密的葉子,只剩下稀零的半黃半褐的葉片掛在交錯的虯枝上。
她站在院子中央,仰望大槐樹的虯枝,它們縱橫交錯地伸展在四合院地小小一方天空,把天空割裂為無數破碎的暗藍,連同天邊斜升的一輪明月,也顯得支離破碎。
農曆八月十五的月圓夜,卻還未到最亮時候,幽幽流動的光華被疏密有致的虯枝篩成了無數的暗點,落在地上,虯枝地暗影也落在地,暗影重重疊疊,倒是瞧不清馮晶晶的面部表情了。
她按著手機號碼,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