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小看看老闆竟然是前些日子去她那裡的買酒的孫掌櫃。
“竟然是安夫人”孫掌櫃看到主上身後的女人似乎有些眼熟,當她的眼睛瞧見酒罈時一亮,他忽然就記起來了。
“兩間房”凌小小朝孫掌櫃的說
“好的,安夫人希望在敝人這住的愉快”
“掌櫃的客氣了”凌小小上了三樓,最裡面一間,房間窗戶朝南,房間做了個格局,進去是會客廳,旁邊才是廂房。廂房與客廳用木質拱門做連線,媽蛋,這麼大的房間,空洞洞的太孤單,凌小小等了半天沒聽見敲門聲,無聊的扯著手邊放的一盆蘭花的葉子。縱是耐不住性子出了門,見到有人從楚奕天的房間裡出來,見到凌小小微微頷首便離開了,她也說,男神不會白白跟著她來的,肯定是有事了!凌小小怕房間裡還有人,不敢上前敲門,只是站著原地等著。
半晌,楚奕天才從房間裡出來,見到凌小小臉上已經有不耐煩的表情問:“等很久”
“沒有,咱去吃飯吧”她快餓瘋了,這麼大的酒樓,肯定比鎮上的那些水煮白菜好吃多了,本兩桌酒宴,凌小小下去時,店裡的小二已經在收拾人走的那一桌了。選了個小八仙桌坐下,四人位置幾盤菜大的桌面。
清冽的琴聲伴著委婉的簫聲,凌小小想繞過屏風後,看看古代這些‘賣藝不賣身’或者是‘賣身又賣藝’人。
“吃飯了,去哪裡?”
“想去那裡看看”凌小小指著屏風說。
“伶人罷了,坐下吃飯吧”
總是雲淡風輕的語氣,不喜不悲~同在一起走了三四天,她竟不知道楚奕天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虧她以前還是收集情報的。她竟然從楚奕天這裡收集不到任何情報?凌小小心一驚,這特麼是多麼深沉的心機啊!凌小小繼續揣著明白當糊塗,她什麼都不知道。凌小小抬起一張笑臉問:“楚奕天,你是來這做生意的麼”
楚奕天點點頭道“算是吧”
“你家做什麼生意,木材?米糧?布料?”
“都略有涉及”
“這麼大,那我家的酒能不能賣給你家”
“可以考慮”
凌小小眼睛一亮,狗腿的給楚奕天倒了杯水說:“那您得多考慮考慮”御酒啊,一接近這‘御’字,水漲船高啊!
到虎泉第二天,碧空如洗。
給他們帶路的男人,指著面前幾乎寸草不生裸露著的土地說:“這塊地已經有幾十口鹽井了”
凌小小上前兩步蹲下,摸摸手下灰色土粒,沒有她想要看見的黃色,站起身來拍拍手說:“選幾個地方,先挖十麻袋土回去”多弄些,不然她哪裡還有時間浪費。經過一冬天寒風吹打,水汽的蒸發,春季就該有一層黃色沉澱物露於地表。難道她來早了?看到幾個人拿著麻袋與鐵鍬去挖土,凌小小鑽進了馬車暖和暖和,楚奕天這時正倚著車廂看書,他連看書都沒表情,凌小小暗自決定回去時買本春宮圖加在他的書裡,看能不能換個表情。凌小小瞥了兩眼楚奕天就伸手在小火爐上烤烤,楚奕天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一個小火爐,小小的空間溫情四射啊!
回了客棧,凌小小跟老闆借了幾個工人,用100孔篩子,把砂石土塊都給篩去,然後把身下的泥土倒進十多口缸中,用竹竿一一攪勻了。
“主上”楚奕天的房間前一身黑衣男子輕嗑。
“進來”房間裡傳來一聲威嚴的聲音,男子進來單膝跪下給正在換外衫的男子行禮,男子整理著自己的袖子道“有事?”
“今天有人跟蹤主子”
楚奕天略想了下說“暫時先別管,先查一下什麼人”
“是”男子點頭領命
“主上,川南與東南十四省的賬本與今年十四省的官員調動”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