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傻柱下班回來了!看你手裡提著飯盒,裡面有不少剩菜吧,今晚到三大爺家裡坐坐,自從你爸搬走,我們倆很久沒有在一起喝酒,現在你正好有菜,我也有酒,我們湊合一起吃。”閻埠貴見到傻柱提著一溜飯盒,網兜裡三個飯盒沉甸甸,一看就知道里面塞了不少菜,使得閻埠貴立馬起了打起飯盒的心思。
閻埠貴臉上露出一絲笑容,目光緊盯著傻柱手中的飯盒,眼中閃過貪婪的神色。他心想,這些飯菜肯定都是廠裡食堂剩下的,今天為了讓足夠他們一家四口美美地吃上一頓,閻埠貴是豁出去了,舍掉這張老臉,也一定要傻柱把飯盒留下來。
只要把傻柱說服,飯盒拿到自己家,到時就由不得傻柱說了算,以他一個人哪裡能搶得過閆家七張嘴。想到這裡,閻埠貴心裡美滋滋的,覺得自己今天真是運氣太好了。
“哎,別,您那酒也好拿出來擺顯,都不知道兌了多少水,一點酒味都沒有,你還是留著自個喝吧。”傻柱只要不是遇到秦淮茹,他腦子還是非常精明,根本不上閻埠貴的當。
傻柱瞪大眼睛看著閻埠貴,嘴角微微上揚,不屑地說道:“我說三大爺,你這是又想佔我便宜啊?你那破酒,誰稀罕喝啊?”說完,他晃了晃手中的飯盒,得意洋洋地走進院子裡去了。
“傻柱,別這樣說,我的酒可是學生家長送的,可是一瓶好酒,我平時都捨不得拿出來喝,現在你有福了,我才捨得拿出。”閻埠貴一點也不害臊,沒有把傻柱剛才的話放在心上。
閻埠貴聽到傻柱的話,心中頓時有些不悅,但他並沒有表露出來。他笑了笑,繼續說道:“傻柱,你可別小瞧我這酒,它可是好酒啊!”
“算了,你說的福分還是留給你,我今天還要去張遠家,這點菜,你就別惦記了。”傻柱擺了擺手,拒絕了閻埠貴。
閻埠貴聽完,知道今天又沒成功,只好灰溜溜地放傻柱離開。
到了中院,傻柱的目光掃過水池,卻發現那裡缺少了一個熟悉的倩影,心中不由得一陣失落和空虛。他感到有些不自在,彷彿失去了某種重要的東西。
正當他準備開口說話,試圖引起那抹白月光的注意時,一個聲音突然打斷了他的思緒。
\"傻柱,你回來了,還不趕緊進來!\" 張遠看到傻柱站在水池邊發呆,立刻明白他的心思,於是出聲喊道,想要喚醒傻柱。
聽到這個聲音,傻柱轉過頭來,臉上露出一絲不悅:\"張遠,你怎麼會在這裡?\"
張遠微微一笑,反問道:\"你說呢?這裡是我的家,我當然要在家裡啊。\"
傻柱尷尬地撓了撓頭,意識到自己問了個愚蠢的問題。他無奈地笑了笑,心想今天又沒機會與秦姐親近了。以前,他還能借助秦淮茹搶飯盒的機會,趁機摸摸她的小手,或是嗅一嗅她身上的香氣,但現在,一切都化為泡影。
傻柱只能強顏歡笑,掩飾內心的失落。畢竟,秦淮茹對他來說意義非凡,而如今連這樣小小的接觸都變得如此艱難。他嘆了口氣,默默地走進屋內,心情愈發沉重。
進入屋內之後,張遠接過傻柱手中的飯盒,將其放置於爐火之上,開始加熱。與此同時,他開啟櫃子取出一瓶二窩頭以及兩個杯子。
“雨水今晚要加班,一時半會兒回不來,咱們兄弟倆先整點。”說罷,張遠便給自己和傻柱分別斟滿了白酒。
“行啊!就聽你的安排。”傻柱對這些並沒有太多的講究,畢竟張遠已經提前準備了下酒菜——花生米和涼拌皮蛋。
酒過三巡,何雨水終於回到家中,但她臉上卻寫滿了晦氣,似乎是有人讓她感到不愉快。
“雨水,怎麼回事兒?誰惹你不開心啦?”張遠見何雨水情緒如此低落,忍不住關切地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