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聽張遠的話,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尷尬起來。不管是因為面子還是心虛,他連忙矢口否認,聲音也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雨水,你可別聽他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對秦淮茹有什麼想法呢?”
然而,何雨水卻並不像傻柱那麼激動。她皺起眉頭,認真思考著張遠的擔憂,心中不禁暗自點頭。她深知自家哥哥的脾氣秉性,對於張遠所說的顧慮一點兒都不覺得奇怪。而且,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傻柱的心思。
何雨水轉過頭來,眼神嚴肅地看著傻柱,說道:“哥,你別再嘴硬了。張遠說得沒錯,秦淮茹長得漂亮,又會哄人開心,你肯定抵擋不住她的誘惑。再說了,咱們家的男人好像都有這個毛病,喜歡寡婦。爸就是這樣,自從媽去世後,他就接連找了兩個寡婦。現在輪到你了,難道你也要步他的後塵嗎?”
聽到何雨水的這番話,傻柱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紅,想要反駁卻又無從說起。他知道妹妹說得句句在理,自己的確對秦淮茹動過心。但當著妹妹的面,他又不願意承認。於是,他站起身來,賭咒發誓般地說道:“雨水,你放心吧,我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我可以向你保證……”
可是,傻柱的話說到一半便戛然而止。他原本想說自己會與秦淮茹斷絕來往,但是不知為何,這句話到了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來。這種情況讓他意識到,自己內心深處其實一直對秦淮茹抱有幻想,渴望與她發生點什麼。而此刻,面對妹妹的質問,他更是無法自欺欺人。
看到傻柱的反應,何雨水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她冷冷地看著傻柱,失望地搖了搖頭,說道:“哥,你不用說了,我明白了。原來你真的還想著秦淮茹,那你就繼續吧,看看最後到底能得到什麼結果。”說完,她轉身走進房間,砰的一聲關上了門,留下張遠和傻柱二人。
傻柱呆呆地站在原地,望著緊閉的房門,心中充滿了懊悔和自責。他知道自己剛剛的表現讓妹妹失望透頂,可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才能挽回局面。無奈之下,他只能默默地嘆了口氣。
“張遠,你說我該怎麼辦?”傻柱情緒低落地問。
張遠搖搖頭,嘆氣道:“柱子啊!你先彆著急,也別慌,現在最關鍵的問題在於,你自己心裡到底怎麼想的?是不是真的想要娶秦淮茹進門,然後替她養活一家老小,最後把自己的所有都奉獻給賈家?等到你老得幹不動活的時候,再被賈家無情地掃地出門,一個人孤苦伶仃地死去。”
聽到張遠這番話,傻柱立刻用力地搖起頭來,“這絕對不可能!秦姐和棒梗他們都不是那種沒有良心的人,尤其是棒梗,我可是看著他從小到大的,而且我對他一直都很好,他怎麼可能會這樣對待我呢?”
傻柱顯然還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幻想著只要自己真心對待賈家,賈家也一定會以同樣的方式回報他。然而,他卻忘記了,那天在保衛科,秦淮茹的那些辯解之詞,以及她那副自私自利、顛倒黑白的嘴臉,都已經深深地印在了傻柱的腦海裡。
剎那間,他無法相信任何人說的話,秦淮茹是他的白月光,是他的女神;從小易中海說的話,讓他去幫忙賈家,在他耳邊說賈家的不容易,如今何大清回來了,張遠和何大清又讓他疏遠賈家,不要相信賈家。
張遠無語了,直到現在,傻柱的腦子還是不願意放棄,於是,張遠打算給傻柱說一個真相,那就是秦淮茹已經上環。
“什麼?你怎麼知道的?”傻柱整個人面垮了,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你忘了我現在的工作嗎?我要去調查一個人還不容易嗎?”張遠笑道。
“呃。”傻柱當然知道張遠不會說謊,只不過他心心念叨的白月光居然瞞著所有人去醫院上環,他真的難以接受。一個寡婦跑去醫院上環,這不是很不好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