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們怎麼能連問都不問一聲,就直接認定我說的話是假話呢?難道你們就一點也不擔心我其實是被別人冤枉的嗎?" 張遠大步向前,義正言辭地高聲喊道。然而,他這番話卻引來了趙嘉軍滿臉的厭惡和鄙夷之色。
"事情都已經擺在眼前了,證據確鑿,還會有假不成? 秦淮茹她可就在這兒呢,她就是最好的證人! 一個女人家,怎會無緣無故毀掉自己的名譽去汙衊一個幹部呢?" 趙嘉軍語氣堅定,條理清晰,所言極是。畢竟在當前社會風氣之下,大多數人都將名節清白視若珍寶,尤其對於女性而言更是如此。因此,趙嘉軍的這一番說辭贏得了在場眾多人的共鳴與認可。
"張遠啊,咱們這裡這麼多雙眼睛可都是雪亮的,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你就別再繼續演戲了,剛才我們一進門就瞧見你緊緊抱住秦淮茹不放,她拼命掙扎著想要逃脫,還大喊救命呢!像你這樣的色狼無賴,簡直就是社會的敗類,就該拉出去槍斃了事!" 那大姐憤憤不平地附和道,她是婦女工會的幹事李姐,人稱鐵娘子,最喜好為婦女工友打抱不平,多次為女工人爭取福利待遇,甚至是面對廠長,她依然是不給分毫面子,容不得婦女同胞被欺負。
“就是啊,居然敢欺負咱們女同胞,僅僅只是送到保衛科那真是太便宜這傢伙了!”
“依我之見,應當先將他身上的衣物盡數褪去,然後押著他繞著廠子遊行示眾一圈,最後再送交保衛科發落。”
這個人話音剛落,立刻又贏得了周圍其他人一片附和聲。
“說得對,那就照你所言行事。”李姐當機立斷表示同意,如此一來既能夠出口惡氣,畢竟張遠竟敢欺凌秦淮茹;同時又可以讓張遠遭受應有的懲罰,可謂一舉兩得。
此時此刻,站在一旁的趙嘉軍臉上再也無法掩飾住那洋洋自得的笑容,他喜笑顏開地注視著張遠出醜丟人,心中暗自思忖:事情的發展竟然比自己原先預料的還要順遂許多。
然而與眾人反應截然不同的是,秦淮茹只是面無表情、眼神平靜無波地凝望著張遠,彷彿對眼前發生的一切毫無波瀾,絲毫感情波動也沒有。周圍的人紛紛猜測或許是因為受到過度驚嚇所致,可在張遠眼中,實則不然——秦淮茹已然下定決心,徹底斬斷過往情誼,絕無半點留戀之心。
張遠見此情形,心頭不禁泛起一絲冷笑,但轉瞬之間便高聲呼喊道:“且慢動手!”
“哼,事到如今,你難道還妄想著能夠逃脫法律的嚴懲嗎?”趙嘉軍滿臉得意之色,冷笑著嘲諷道。
“不,我有一句話想對你說。”張遠輕輕地搖了搖頭,語氣堅定地說道。
趙嘉軍見狀,心中暗自竊喜,以為張遠害怕了,想要服軟。他立刻換上一副得意洋洋、滿臉嘲諷的表情,大聲說道:“你現在才想起私了?太晚了!告訴你,門兒都沒有!”
然而,張遠並沒有如趙嘉軍所願,他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種讓趙嘉軍十分厭惡的自信。接著,張遠緩緩開口:“趙嘉軍,你誤會了。我要說的是,讓你失望了。”
趙嘉軍不禁一愣,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他預感到事情可能並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樣簡單。眼前的張遠絲毫沒有臨死前的恐懼,反而顯得異常鎮定。這讓趙嘉軍心生疑惑,但又覺得張遠或許只是在故弄玄虛,試圖玩弄什麼花招罷了。
就在這時,張遠毫無徵兆地對著房間深處高聲呼喊起來:“楊廠長,請您出來一下好嗎!”
“什麼?楊廠長怎麼會在這兒?”趙嘉軍聞言不禁瞠目結舌,心中暗自叫苦不迭。直到這一刻,他才恍然大悟,明白了張遠此舉背後的真正用意,額頭上也開始沁出一層細密的汗珠來。
與此同時,一直保持緘默的秦淮茹眼中亦掠過一抹驚惶之色。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