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臉上滿是震驚,嘴巴張得大大的,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了。能讓他露出如此驚訝至極的神情,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原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竟然出現在了他的身後!許大茂顫抖著轉過頭去,臉上擠出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來。他那原本修長的馬臉此刻被扭曲成一團,看起來愈發令人作嘔。
許大茂戰戰兢兢地笑著問道:“傻柱啊,你怎麼會在這兒呢?你不是早就走了嗎?”他只覺得自己的肩膀被緊緊抓住,而且對方的手越抓越緊,疼得他冷汗直流。許大茂只能痛苦地咧著嘴,向傻柱投去求饒的目光。
“我為什麼會在這裡?那還用問嗎?當然是為了某個人咯!”傻柱的語氣冷冰冰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最近總有人在背後給我造謠生事,弄得我心裡特別不痛快。所以我今天就是來看看,到底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傢伙敢這麼對我!等我找到他,非得給他點顏色瞧瞧不可!你說某個人被我發現後,我應該怎麼去招呼他好?”傻柱一邊說著,一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如果不是看到他那兇狠的目光,還有額頭上因為憤怒而暴起的青筋,也許別人真的會以為他們只是在開玩笑而已。
“傻柱,你……你想幹什麼?”許大茂驚恐地看著傻柱,聲音都有些顫抖了。“你可別胡來啊,我警告你,這裡就只有我們兩個人,如果你敢動手,到時候可就說不清楚了!”
許大茂一說完,趕緊閉上眼睛,抱頭蹲下。
過了一會,看到傻柱並沒有立刻動手,許大茂心中稍微鬆了一口氣。他甚至開始暗暗得意起來,覺得傻柱可能是真的害怕了,剛才的恐懼也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剛才討好求饒的神色立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他得意無比,重新站起來,欠揍的臭嘴一開口就是滿滿的嘲笑,“傻柱,被我說中了是吧,經過勞改後確實是不同,現在還不快鬆手,小心我去報案。”
“哼哼,你一會可別慫了。”傻柱鬆開了手,故意地說道。
“慫?你茂爺我從來會慫過嗎?”許大茂不可一世地說道。
傻柱望了他一眼,然後伸手去敲門。
“咚咚!”
這時,許大茂感覺有點不妙,剛才擔心的感覺又來了。
院子的大門被開啟。
許大茂見到開門的人,立馬嚇得魂飛魄散,臉色蒼白,雙腿無力,差點跌倒。
“王主任?”
許大茂驚訝過度,一下緩不過來,兩眼一翻,暈過去了。
次日清晨,陽光明媚,晴空萬里,但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氛。不知何時起,謠言四起,關於許大茂被捕一事,各種版本層出不窮。有人說他是敵對特務;也有人說他被傻柱告發;還有人說傻柱將其暴打一頓……更有甚者,傳言越發離譜,說許大茂被傻柱打成絕戶後因愛生恨,向傻柱求愛反遭檢舉。總之,兩人間愛恨情仇的故事越傳越多,足見當時人們生活乏味至極,缺乏娛樂消遣。
作為事件主角之一的傻柱,此刻心情愉悅無比,只可惜無法親手教訓許大茂那個雜種。他站在自家門口,扯著嗓子衝張遠家大喊:“嘿!張遠,快出來,我請客吃飯!”
這一嗓子猶如晴天霹靂,震驚眾人。前院正在下棋的老頭們、忙著洗衣做飯的婦女們,甚至那些半大不小的孩子們,全都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齊刷刷地抬起頭,凝視著傻柱。彷彿時間凝固,整個院子裡鴉雀無聲。這太陽難道真從西邊出來啦?人們心中暗自思忖。
“人呢?”傻柱站在門口,左右張望著,見張遠遲遲沒有從屋子裡走出來,心中不禁泛起嘀咕:這小子跑哪兒去了?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於是,他又扯開嗓子喊了一聲,但依舊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就在這時,閻埠貴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