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領著何大清與何雨水走進四合院,剛踏進院門,就撞見了閻埠貴。閻埠貴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盯著何大清——這個曾經拋下親生兒女、跟著寡婦私奔的男人竟然回來了!
“喲呵,老閆,咋滴啦,連我都不認得了?”何大清看著眼前這張熟悉的面孔,嘴角泛起一絲戲謔的笑容。
閻埠貴結結巴巴地開口:“老……老何啊,你咋個突然回來咯?”
“這兒是我家噻,我二女都住這兒,我憑啥不能回嘛?”何大清理直氣壯地回應道。
“但是……當年你不是和那個白寡婦跑咯嗎?那她人呢?”閻埠貴嘴裡的“她”,毫無疑問就是當年迷惑得何大清拋妻棄子的白寡婦。此刻,閻埠貴滿心好奇,恨不得立刻衝到門口張望一下,瞧瞧這位傳說中的白寡婦究竟生得何等模樣,居然能讓何大清如此著迷。
然而,何大清卻異常冷靜地說:“別跟老子提她!我們已經辦了離婚。”彷彿那段往事已如過眼雲煙,再也激不起他心中半點漣漪。
“什麼?你們真離了?”閻埠貴傻眼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當年何大清可是狠下心腸與白寡婦過日子,現在就離了。
“這還有假的,你看,這是什麼,離婚證。”何大清掏出新辦的離婚證,在閻埠貴面前晃了晃。
見是離婚證,閻埠貴算是真的相信何大清是離婚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傻柱和雨水可是一直惦記著你。”閻埠貴訕訕笑道。
“嗯,我回來了,以後會好好補償他們的,今天坐火車有點累了,我先回去。”
“行,慢走。”
待何大清走後,閻埠貴立即回家,告訴老伴。
一大媽從後院回來,她剛剛照顧完聾老太,瞧見張遠和何雨水,後面還跟著一個老漢,只見這老漢有點面熟,一時想不起來了。
“一大媽。”
“雨水,你回來了,這位是?”
“這是我爸,張遠幫我把我爸從保定接回來了。”
“啊,原來是大清兄弟啊,好久不見。”一大媽並不知道易中海和白寡婦勾結陷害何大清一事,所以和顏悅色地向他打招呼。
“嗯。”何大清敷衍地應了一聲,然後推門回家,目前他住傻柱的屋子,裡面的東西從傻柱入獄後就沒有怎麼收拾過。
“看來今天我們父女倆要動手大幹一場。”何大清讓何雨水去打水,他轉頭對張遠說道,“張副科長,這幾天辛苦你了,等我這裡的事辦完了,我再請你吃飯,略表心意。”
“不必這麼客氣,何大叔,我跟雨水是好朋友,她的事就是我的事。”張遠說道。
“哦,那就真的太感謝你了。”
“沒事沒事,我先走了。”
張遠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中,一開門便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坐在家門口。他定睛一看,原來是閻埠貴,心裡不禁嘀咕道:“這三大爺怎麼又回來了?還等了這麼久……”
張遠見閻埠貴一臉嚴肅,便猜到他此番前來定有要事相商。於是,他走上前去,禮貌地問候道:“三大爺,您怎麼這麼有空啊?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閻埠貴似乎有些難以啟齒,他撓了撓頭,略帶歉意地說:“張遠啊,其實我是有點事情想請教你一下,不知道你現在方不方便?”
張遠連忙點頭,熱情地將閻埠貴請進屋裡,並招呼他坐下。然而,閻埠貴一落座,卻突然變得沉默不語,只是靜靜地坐著,眼神不時地瞟向張遠。張遠被他這副奇怪的舉動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但還是耐心地等待著。
終於,在張遠給他倒了杯水並遞上一支菸後,閻埠貴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開口說出上門的緣由。
之前張遠給閻埠貴提過建議,